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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你想干什么？”
“男人跟女人在车里，这么晚了，还能干什么？”
他说着，将她身子一拉。
……
十几分钟之后，季小染实在是体力不支了。
她昨天晚上一夜没睡，今天又忙了一天，跟个不停旋转的陀螺似的，又在车里被楚昕律折腾。
楚昕律将季小染的衣服穿好，然后用自己的西装外套，将她的身子紧紧包裹着，从车里抱了下来。
季小染已经睡着了，靠在他怀里，难得的十分安静。
楚昕律一路将季小染抱上楼，来到了她的家门口，从她的身上摸索出了钥匙，打开门进去。
她将季小染放在床上，然后开了灯，屋子里一片明亮。
环顾了一眼季小染的小房子，他的嘴角轻轻笑了笑。
但是这并不是在嘲笑她的房子又小又旧，仿佛有一层意思，像是在怀念什么。
楚昕律将自己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解开，要上床。
可忽然间，季小染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
楚昕律将她握着，问：“怎么了？”
季小染睡得迷迷糊糊，说道：“我要洗澡，我要洗澡。”
“别洗了，明天早上再洗吧。”
他看到季小染累成这个样子，难得为她想一想。
可是季小染却闹起了小别扭：“不，我要洗澡，我还要刷牙，脏死了，昨天晚上都没有洗澡，也没有刷牙。”
季小染在迷迷糊糊中说出了这些话。
楚昕律微微皱着，说道：“想不想离开陈若依那里？”
季小染仿佛没有听到楚昕律的话。
楚昕律再次说：“只要你想的话，你求我，讨好我，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他的妥协并没有换来季小染的回应。
季小染睡熟了，可是迷迷糊糊中还是在说：“我要洗澡刷牙，洗的干干净净的。”
楚昕律无奈的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将季小染从床上抱了起来，走进了她的浴室里。
楚昕律为季小染洗好了澡，还将她的两片唇瓣掰开给她刷牙，就像照顾孩子似的。
他将杯子里的水递给季小染，说：“来，漱口。”
季小染很乖乖的张开嘴，漱了一口。
楚昕律让她吐出来，她就乖乖的吐出来，很听话。
“你这丫头，没力气的时候才能听话。”
他轻轻摸着她的脸，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用毛巾为她擦脸，擦身上的水渍。
为季小染洗好了澡之后，他将她擦干净，抱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
他今天晚上不打算走了。
他用季小染的牙刷刷了一下牙，洗洗之后，躺在床上抱着她。
季小染浑身哆嗦着，钻进他怀里。
好暖和。
楚昕律用被子将她裹紧了。
季小染的床是单人床，被子也是单人被，一个人睡可以，可是两个人盖，就有些不太够，不过这似乎是好事，这样的话，他就更有理由将季小染紧紧搂在怀里，两个人紧贴着不放。明明是很小的床，很小的被褥，两个人不够睡，可是现在却比大床还要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