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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句话说得不明不白,林缜以为她还有下文,又或许是认出了他就是当日那个偷偷摸摸溜到林家的戴面具的男人,结果她只说了这一句,又不说话了。他以为自己并不会在意,但是事实证明,他的的确确是有些上心,试探问道:“你认得他?”
认是肯定认得的,长安首屈一指的门阀世家就只有那么寥寥几个,像裴殊这样的世家公子,她肯定是认识。李清凰噗得笑出来:“认识啊,不但认识,我同他还有一段孽缘。我那时候年纪小,不太懂事——”她说到一半,忽然又莫名其妙地同林缜大眼瞪小眼:“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林缜微笑道:“和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情吧。”
他们在神龙四年的那场杏林宴初识,那个时候李清凰正值豆蔻年华,对于更加稚嫩的李清凰,他却是缘悭一面,只得遗憾。
李清凰兴致高昂道:“说给你听也不打紧,其实我能去拜师学武,也是多亏了这裴殊。那年有传教士来了长安,还进贡好些稀奇的西洋玩意,其中就有刺猬果,可以养在水里,结出的果子能吃,开出来的紫色小花又好看。父皇宴请了好些重臣,那时有个小胖子,摘了一大把刺猬果扔了我一身,扎了我一身小刺。我简直气炸,冲上去就逮着那小胖子一顿揍,把人揍哭了。父皇在宫宴后突发奇想,还真的给我找了个师父,教我习武。”
林缜:“……”所以说,那个被她揍了一通的小胖子就是裴殊了?他突然对裴殊本人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虽然被公主当场揍哭有点可怜,可他正是促成李清凰从此走上一条不归路的罪魁祸首,若是没有他,大约李清凰还只是一位安静美貌的公主了。
“至于他是不是那个戴面具的家伙,光是看下巴,倒是有点像。”李清凰奇怪道,“但是他干嘛这么做?”还有一件事她是不敢对林缜说的,当时她跟方轻骑一道踏入双重陷阱,虽然不可能像李叶原计划得那样被人捉贼拿赃,可真的也差一点被埋伏在附近的弓箭手给射死。她当时还诈了那个面具人一句,问他为何要埋伏弓箭手对付他们,面具人虽然没直接承认,可是也没否认,这就等于是默认了。
她真的觉得裴家跟方轻骑没仇,跟林缜没有利害关系,裴殊没理由要这么做。还有模仿她笔迹的那封信,是裴殊能写得出来的吗?他根本就做不到啊。
……
林缜说不会逼她去喝仁和医堂开出来的滋补汤药,她当然是相信他的。
林缜从来言出必行,没有必要非要骗她。
可怜李清凰觉得这些药同自己是没半文钱关系,还嘚瑟不到晚上,顾家嬷嬷就端来了一碗熬得浓浓的汤药,虎视眈眈地注视着她,似乎只要她敢说一个不字,她就会捏着她的鼻子帮她把药全部灌下去。
李清凰:“……”突然间觉得人世险恶,人心也是丑陋的,林缜的确是说过不会逼她去喝这汤药,可是他却没有承诺过,当有人避着她喝药的时候,他会帮着自己。
李清凰有气无力道:“那个,先放在一边,等我吃过晚膳再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