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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二先生更不答话,暗自运使功力,本就筋肉虬结的手臂似乎瞬间又粗了一圈,但见俞二先生突然快如鬼魅般欺近姚枭纶,龙爪手到处,十字文枪应声折断!
姚枭纶虽已十分戒备,却无论如何不能相信俞二先生身形竟然如此之快,大骇之余心念电闪,急撤回枪柄挡在右臂之前。
俞二先生一招得手更不容姚枭纶丝毫喘息之机,十字交叉双掌使出大嵩阳手分击姚枭纶双臂,听闻一声脆响,竟是姚枭纶左臂折断之声,但其却以折断的十字文枪的精钢所铸枪杆在右臂前隔档,总算保住右臂并未折断并拼死回撤似要护住前心,却仍被雄浑的掌力震开。俞二先生微一皱眉,双臂回撤,运足十成功力使出金刚掌力直击姚枭纶前心,眼看姚枭纶便要落得经脉俱损、筋骨齐断的下场,却忽然瞥见他嘴角竟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阴冷笑意。
俞二心念电转,唯恐有诈,硬生生将金刚掌力撤回,却如同运力打在自己胸口一样,虽然有内劲护体,却也觉得气血翻涌。
姚枭纶见俞二先生最后时刻猛然收手,不禁咬牙切齿暗呼可惜!原来他在白袍内穿了一件乌金丝甲,甲上倒刺浸透了剧毒,一旦沾染立时毙命。此刻见俞二收掌似有受伤迹象,但被其威势所迫,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哪还有心恋战?于是趁此机会后撤几步,丢弃了手中枪杆转头一边向院外狂奔,一边右手一挥,两枚状如十字的钢钉分射向那少年和躺在地下的舒贵。
窖生用力躲闪,总算躲过要害,左肩头却还是被打中,钢钉之上涂有剧毒立时发作,窖生“啊”的一声随即便昏死过去,而受伤倒地的舒贵却被打中咽喉,登时血流如注,四肢抽搐两下旋即毙命!
舒承宗发了疯似的冲到舒贵面前将他抱起,却也已经无济于事,舒贵一命呜呼!
其余喽啰一见也随之作鼠狼窜,场院内的百姓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却也不敢和姚枭纶及众喽啰一起鼠窜,因此等了一会见再无凶险也一股脑冲出了舒聚源酒坊。
刚才还杀气腾腾、人满为患的院内转眼就只剩了舒承宗、俞二、藤爷、雪瓷及受伤的窖生、何大奎和已死去的舒贵。
舒承宗虽悲痛欲绝,但记挂爱子,于是轻轻将舒贵遗体放在地上,转身将爱子抱起,见窖生虽尚有气息却已经十分微弱,且脸色煞白,不禁心如刀绞,正束手无策之际,俞二和那位藤爷已经聚拢过来,藤爷弯下身子用手把了把脉,脸上露出忧虑神情,舒承宗一见心中自然更加焦急。
俞二弯下腰小心滴将钉在窖生肩头的钢钉取出,窖生身子微微一震,肩上创口竟流出紫色血液,且气味刺鼻。
俞二看了一眼伤口又把手中钢钉细细打量了一番,见那钢钉竟然也呈十字形状,低声道:“十字钉,倭国伊贺派忍术常用的一种暗器,上面涂了毒液。”
藤爷低声问道:“可知是什么毒液?”
俞二把十字钉凑近鼻子仔细闻了闻,又细看了窖生的伤口,恨恨地道:“我所料不错的话,上面是两种毒液!”
说罢指了指十字钉继续说道:“上下两钉应该涂了钩吻,左右两个钉应该是浸了花溪草,如此歹毒暗器去伤一个孩子,简直天理难容!”说罢起身直奔雪瓷身前伸手掐住雪瓷咽喉,厉声道:“交出解药,不然捏碎你的喉咙!”
雪瓷身体虽仍不能动,脸上却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俞二一见更是恼怒,一手掐住雪瓷脖子,另一只手掌举在半空便要往雪瓷天灵盖拍下!
不料雪瓷却极为倔强,索性闭了双眼,一副任由处置的样子。
俞二手掌停在半空,却迟迟不敢击下,因他心里自然明白,窖生的性命已经在旦夕之间,眼下根本无从去找到两种毒液的解药,所以只能全部着落到眼前的女子身上,因此实在是无计可施,便求救似的望向藤爷。
藤爷起身来到两人跟前,将俞二两手轻轻拨开,伸出手中折扇勾住雪瓷的下巴将雪瓷脸抬了起来,雪瓷略微有些惊诧,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老者。
藤爷俯身在雪瓷耳边轻声说了几句,雪瓷的脸上竟微微一红,轻声说道:“解药在我那根发钗的钗头里,红色粉末外敷,黑色药丸用鲜羊血服下,大约小半个时辰,伤口中紫血流净,便无大碍了。”
雪瓷说完,舒承宗和俞二两人面面相觑,实在不知道是否应该相信眼前女贼的话,藤爷声音很轻却极坚定的说道:“照她话做。”
俞二闻听后赶紧找到那根发钗,仔细看了一下,果然钗头内有两个小暗格,分别装了两种解药,舒承宗则分身向厨房窜去,不一会便取回一碗鲜羊血,两人按雪瓷所说之法将药给舒窖生服下,不到半个时辰,伤口处所流血液由转紫转,终于变成红色。
俞二大喜:“小命算捡回来了!”
藤爷对俞二说道:“既然如此,解了她穴道,放她离去吧。”
俞二微一犹豫,藤爷摆手道:“她此一去若就此改恶从善,自是有了归宿,如继续作恶,天道轮回,自有惩戒。放她去吧。”
俞二不再多言,伸手解了雪瓷穴道,雪瓷原地缓了一缓,待觉得已经手脚已经行动自如的时候,抬头看了看眼前众人,然后向藤爷轻施一礼,便快步出了场院扬长而去。
舒承宗安排家人将舒贵遗体收殓,搭起灵棚。又命人将舒窖生及赵大奎送至内堂养伤,这才将藤爷和俞二请到客厅。
三人刚一坐定,舒承宗便起身向藤爷和俞二深鞠一躬:“两位今日对犬子救命之恩永感大德,请受舒某一拜。”
藤爷和俞二起身还礼道:“舒大人不必多礼,我二人不请自来,或许还要在府上叨扰多时,舒大人到时不要厌烦就好。”
舒承宗赶紧抱拳道:“两位前辈哪里话,只是未请教两位尊姓大名?”
藤爷笑道:“老朽姓名本不足挂齿,但一来蒙舒大人垂问,二来我二人到此实属毛遂自荐,自当与舒大人交代清楚。”
说着指了指一旁的俞二说道:“我这位俞二兄弟发号广悟,出身少林,还俗后追随俞大猷将军十余载,立下战功无数,自俞将军驾鹤后便退出行伍,与老朽情同兄弟。之所以叫俞二,意思是说当世武学高手,他认为除了俞大猷将军天下无敌,他自己仅屈居俞将军之后排天下第二。请舒大人不要见笑。”
舒承宗连忙道:“岂敢岂敢。”
藤爷顿了一顿继续说道:“至于老朽,姓徐,狂浪一生,年轻时自号青藤,如今风烛残年,恐怕是形如枯藤了。”
舒承宗闻听不禁大吃一惊,随即露出疑惑之色:“两位可是自辽东来?”
藤爷微笑道:“正是。”
舒承宗:“但是舒某有一事不明.....”
藤爷笑道:“舒大人是想问,为何没有收到令兄李成梁总兵的消息是么?”
舒承宗面色微微一红:“惭愧,在下正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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