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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反抗过一次，和两位正式弟子厮杀得有来有回，甚至略微占据了胜势，可惜……”
这句可惜就代表了帝都没能打过。
“后来正式弟子里排第五的穹齐登场，不由分说，两巴掌打得帝都半死不活，自此再没人敢反抗了。”
陈夏皱眉，突然想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朝小长老问道。
“帝都这几百年来，是不是只打赢了赤羽一个人？”
小长老仔细回忆一下，点头答应，“好像确实如此。”
第二次就被陈夏给狠狠殴打了，第三次就是被穹齐两巴掌干倒。
本以为自己是大帝苗子，应该走无敌路，结果屡屡碰壁，这找谁说理去。
只能是自认倒霉。
小长老感叹一声，忽得一笑。
“不过现在帝都也想开了，似乎走出了自己的无敌路，就算被穹齐两巴掌干倒，也没什么沮丧表情。”
“什么无敌路？”陈夏有些好奇。
“不知道。”小长老摇头，提到一句，“只听到帝都时常自言自语，说打不过的人，能算同境吗，都是前辈。”
“好。”陈夏点头，觉得确实不愧是大帝苗子，在自我催眠方面一直有一手的。
“丘离呢？”他又问道一句。
这位名声响亮，拥有神眸和外附仙体的存在，在当初可是被称为三位大帝苗子之中的最强。
小长老摇头，“丘离好像又要尘封自己了，说这个大世和他当初的年代不太一样，有点接受不了。”
“还能一直尘封？”陈夏有些好奇。
这岂不是荡起了万年王八吗，只要打不过我就把头一缩，躲起来，等着能打过的时候再出来争夺大帝之路。
好家伙。
这也是无敌路对吧。
预备弟子里的三个大帝苗子，果然都有自己的无敌路可以走。
一个打不过的都算前辈，另一个打不过就躲起来。
最后一个直接熬死，根本不用打。
属于是无敌三兄弟了。
小长老摇了摇头，解释道。
“当然不行，每尘封一个大世，都会损坏道心，你既然躲了，那无敌意就浅了，到了最后无敌意不剩了，就再也尘封不了。”
“几十年前，正式弟子和预备弟子的关系不是缓和下来了吗？”陈夏调转话锋，突然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呀，原本是缓和下来了，正式弟子也不过来了，毕竟预备弟子的区域里能有什么好东西，他们先前过来，也不过是体会一些欺压的感觉而已。”
“但在您闭关的第二十年后，正式弟子忽然涌入，且比第一次更加凶狠，打废了好多个预备弟子。”
小长老答复。
陈夏撇眼看向他，“你有什么头绪吗？”
“头绪没有，不过我倒是被打了几次。”小长老诚实答复。
“我有头绪。”陈夏回复。
“什么？”小长老诧异询问。
“有人在背后使坏，就是动手殴打帝都的那个穹齐，至于原因，可能是朝着我来的。”
陈夏将十指交叉并起，朝外缓缓伸张，发出骨头响动的噼里啪啦声，同时平淡说道。
“来就来吧，正好我有一肚子的郁气……”
“不吐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