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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喜欢就好。”
苏羡月弯了眉眼,或许是她之前看过太多的人情冷暖,那些为了自己的利益,去陷害别人。
她就是在这种环境中长大的,她学会了如何去算计别人,以牙还牙,后来被别人设计惨死。
所以她看到对自己格外真诚的景修寒才会动容,看对对自己绝对纯真的长歌才会新生怜悯。
景彧撇了一眼苏羡月手里的花,颇有几分嫌弃,也对,他从小见到的都是花匠精心挑选的鲜花,这种野外的花怎能能进他双眼呢?
“苏羡月,这花能开实属不易,这种地方本不适应海棠生长,能开花想必会经历一番困苦,还好,它开了。”
这一番话倒是实打实打破了苏羡月的印象,没想到这个傲娇的太子会这样说,她本以为太子会嫌弃。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行了,收起你的奇怪表情,我还要和宋参将汇报训练,你自己玩去吧。”
景彧撂下这一句话,转身不带走一片云彩,步调十分潇洒,好像根本没有被影响。
如果不是他暗中加快了脚步,还有被太阳染红的耳尖,苏羡月真的会信了。
“长歌,外面风大,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早些回去。”
苏羡月叮嘱她照顾好自己,揉揉她凌乱的刘海,转身离开。
长歌目送着那人离开,下意识抬手触碰额头,指尖是凉的,哪里还残留着对方的温度,久久散不去。
苏羡月在转过身之后,眉头微微蹙起,她刚刚绝对没有看错,长歌脸上那贯穿了左眼的青色胎记竟然改变了形状!
她从在就对一些图案有着过目不忘的能力,哪怕是一些不规则图形,她也能看到一些细微的变化。
这是她最信任的能力,所以说,长歌的脸究竟是怎么了?会不会那根本就是胎记,是因为她身上的毒呢?
那长歌那个孩子应该知道吧,不然的话,她拿那把小银刀做什么呢?
长歌啊长歌,你真的是一个谜团。
苏羡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推开了门,房间装修十分雅致,她轻车熟路的走向一旁的书案,那里放着一个琉璃花瓶。
她将手里的海棠花插在里面,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希望这房间的主人一进来就能看到这一抹颜色。
书案上散落着各种文书,想来那人昨晚离开之后回来看了一晚的文书吧,她将这些文书整理摆好,一些古典文书整理好放入身后的书架。
做好这一切,转身坐在一旁的躺椅上,双手搭在窗边,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睡的太晚,困意一阵一阵袭来。
见房间里的人终于睡着了,一直躲在暗处的两个人翻窗而进。
只见一男一女都是穿着简单的黑色衣服,只是款式稍微有一些不同,女孩子腰间扎着一根红色腰带,头发也用红色发带高高束起,格外干练。
花影一看到夜楠,一直冷漠的表情出现一点裂缝,眉头微蹙,眼底满是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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