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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内部有间谍，间谍窃取了很多重要机密并成功传送出去。至于死掉的那个人，他的身份是不是间谍？他是被自己人杀死的，还是被敌人杀死的？始终是个谜。
小说里每个侦探的结局都不太好。也难怪，调查这样的案件，能有什么好的结局？
可是这些事件真实存在过吗？他从网上搜了一下相关新闻，根本搜不到。
搜不到，不代表没有发生过。
他关掉电脑，靠在椅背上发出一声长叹。
至少罗尚林能看出来，苏永生能看出来，还有躲在暗处的那个人也能看出来。
晚上十点半，他走到客厅，站在门后，当听到门外有轻微的脚步声时，他就把门打开了。
代疏云端着一碗鱼汤，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这已经是第七天了，她连续给她送了七天鱼头汤。
“进来坐坐吧！”他对她说，声音极其温柔。
她低下头，脸上带着些许娇羞，犹豫着跟他进来了。
他接过她手里的汤碗，让她坐在沙发上。看到她很不自然，他便对她说道：“谢谢你，因为喝了你的鱼汤，我已经完全康复了！”
她笑了，是一种非常欣慰的笑。
“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边喝汤边问她。
“什么？”代疏云犹豫了半天，才小声说道：“你帮过我，而且我家孩子经常会吵到你，你都没有怪我们。所以……”
“一是感谢，二是赔罪？”于锦凡看着他，眼神也变得温柔起来。
代疏云点了点头。
“你的‘感谢’我收下了，不过孩子并没有打扰到我，你不用太客气。”
听了于锦凡的话，代疏云的眼中掠过一丝喜悦的光彩。“我们前几年搬走，除了给文文看病，还因为楼下住着人，他们嫌孩子太吵，经常找管理员。今年他们搬走了，楼下没有人住了，我才带着文文回来住。可是，没想到我们隔壁又住了人，心里很过意不去。”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于锦凡心想。要是她们家孩子闹起来，那响动不是一般的大。“我没事，我做事比较专心，你们家的动静影响不到我。”他对她说。
“那就好，那就好！”代疏云说着，眼框竟然湿润了。
于锦凡都懂。他不再说话，一口气把碗里的汤喝完，然后露出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代疏云觉得打扰他太长时间了，便站起来要走。
于锦凡让他稍等一下，他去厨房把之前的饭盒和碗都拿了出来，和今天这个碗叠在一起，不好意思地对她说：“我这儿没有洗碗的工具，都只是用水冲了冲……”
“没事，没事，我回去洗就可以了。”代疏云接过他手里的碗，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于锦凡快走两步去开门，一不小心正好挡在她面前，让她的头差点儿撞进他的胸口。他感觉到她的脸都红了，还往后退了一小步。他打开门，她才快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