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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又是一剑,小和尚硬生生给拍进地下,一股子凌厉剑意化作大钟,死死将其叩住。
漓潇转头看去,目光清冷,冷声道:“桃溪,与我说实话,你们同时进去小浊天的六人,是不是剩余五人都能感知到刘清的位置?”
哪儿就能那么巧?龙丘桃溪就在他刚刚下船就能寻到他?还有先前飞花传信再怎么快,短短几天而已,龙丘桃溪怎么就能接到消息然后来了?
还有这嘴欠的家伙,明显就是朝着百花阁别院来的。
路痴和尚就更不用说了。
龙丘桃溪苦笑道:“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
柴黄苦兮兮道:“弟妹啊!我也是,快撤去剑意,快要压死我了。”
路痴刚想开口,漓潇瞪眼过去,他便苦笑不停,只一个脑袋在地上。
龙丘桃溪苦笑道:“我们五个人,其实都能感应对方所在位置,包括刘清的位置,可他不行。极可能是因为我们拿着与他相关的东西。”
大袖挥过,两人终于起身。
龙丘桃溪拿出槐枝,柴黄拿出冬青叶子。
还不等路痴和尚将自己手中的拿出来,漓潇与龙丘桃溪已经转头看向柴黄。
两人齐声道:“你手里不是斧子吗?”
柴黄苦笑道:“临走前给老梆子掉包了,如今斧子在王致明手中,他去了南山。”
漓潇面色冰冷,“他妹妹就在南山。”
几人同时看向路痴和尚,小和尚苦笑着拿出一杆笔。
槐枝、冬青、剑鞘、斧子、笔。
漓潇就想要知道,背后的这柄风泉算不算是第六样?
龙丘桃溪冷不丁开口:“会不会是乔恒?他是第六种?”
船夫老贼,究竟在算机些什么呢?
刘清拎着酒葫芦缓步走来,老远便吓了一跳。
“柴黄?你他娘的从哪儿蹦出来的?”
柴黄撇了撇嘴,指向路痴,反正他是土里们蹦出来的。
刘清环视一周,笑道:“小浊天六人,咱们聚齐了四个了。”
龙丘桃溪沉声道:“我传信樊雪,让她赶赴胜神洲,然后我们一起去胜神洲。”
漓潇也点了点头。
刘清一脸疑惑,心说这几人怎么啦?
转头看向漓潇,“你怎么也来了?”
绿衣女子沉声道:“刘清,咱们得赶回去胜神洲了。”
……
冬月二十七,好像是公子心心念念的那位姑娘的生辰。就在这天,刚刚好一封从斗寒洲寄来的信到了。
梨茶镇的酒仙庐,乔恒端起一杯酒,笑着说道:“没赶上神鹿洲回来的渡船,公子他们转去了斗寒洲,从北边儿回来。赶在三月,应该是回得来的,毕竟路上还要去接槐冬嘛!”
新梨茶镇,并无什么人烟。杨婆婆闲来无事也会来这儿逛逛,与几个孩子说说话,偶尔做一顿家常饭。
听完这位乔仙师言语,杨婆婆叹了一口气,轻声道:“一折腾,五年过去了,你说快不快。”
黄芽儿点了点头,轻声道:“估计年都要在渡船上过的。”
栾溪前不久刚刚破境,尚在稳固境界。陈岩与朝云在一旁护法。黄椿忙着收拾梨茶镇,所以酒仙庐其实还就只剩下他们三人。
乔恒笑道:“人多嘛!公子说了,不光带回来了喜欢的姑娘,还有一个贼好看的开山大弟子,又拐了个会酿造药酒的小姑娘。咱们梨茶镇,以后可不会没人喽。”
其实信上还有以拳意刻画的,只有武道中人瞧得见的字。
“小浊天六人同来,不过我信你。”
乔恒心中叹气,信我做什么?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杨婆婆与黄芽儿一般开心,傻小子带回来媳妇儿了,还收了弟子。要是老爷子还在,睡觉都要乐醒喽。
只不过黄芽儿还有些不大的忧愁。
这些事对她而言极小极小了,可她知道,那在刘清心里,是他自己觉得最愧对旁人,愧对本心的事情,永远都抹不去。
那个怒而离家的孩子,可不光是因为想救下黄芽儿,又或是气尤仲的那番话。
而是那个向来游手好闲,喜欢欺负人的尤家公子哥儿,不小心撞见了个事儿。
五年时间建成灵台,何况当时黄芽儿已经年龄不小了。二十岁修习炼气,二十五便建成黄庭,已经算是极其不错了。
所以时至如今,黄芽儿瞧着就跟几年前没有任何变化。倒是黄椿,已经蓄起胡子,但依旧没成亲。
扶舟县里的酒仙庐,有个已经到了出嫁年龄的大家闺秀,就这么一天天往酒仙庐跑,可就是一天天的再也瞧不见那个憨厚家伙。
冬月二十七,这位姑娘独身一人,冒着大雪走去新梨茶镇,寻到一个故作老成的家伙,声嘶力竭喊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黄椿回头,苦笑道:“我怕耽误你。”
女子哽咽不停,“你已经耽误了三年了!”
……
冬月二十七,渡船尚未从斗寒洲出发。听说渡口离着漳曲园并不远,几千里而已,两人便御剑去往漳曲园。
没花几个时辰便到了,这座斗寒仙剑洲的硬骨头山头儿,漳曲园。
连山主都才是个神游境界巅峰的漳曲园,早没了以前大宗门的气派,如今就几乎是靠着漳曲酒来活了。
眼见两道剑光划破天际,笔直朝着漳曲园来,一众山上修士全都慌了神。
好在那两道剑光临近山头儿时放慢了速度,这才让一众修士放心。
有个在天下渡杀妖立功,黑色铁牌上面刻的与旁人大不一样的少女,呆立山门,瞧着那两道剑光越来越近,她的嘴角越来越翘。
鱼娇娇的铁牌上面,一面刻着“斗寒仙剑洲鱼娇娇”,另一边是“枪挑七头金丹妖族”。
两人缓缓落地,对视一眼,心说是不是阵势有点儿大,吓着人家了?
门房是个黄庭境界的老者,颤颤巍巍走来,结巴道:“两……两位剑仙……有……”
刘清赶忙摆手,笑道:“老先生别多想,我们两个路过斗寒洲,寻一位叫鱼娇娇的仙子讨一壶酒而已。”
老门房就要抓起那传信之物,刘清原以为是通知山中,结果那老者开口便是个“来人啊!”
吓得刘清只得躲过那传信物,取出自个儿铁牌给老门房看。
“老先生,别这么冲动,我们真是来找鱼娇娇,讨一壶酒而已。”
老人看来看去,一把丢回铁牌,“你这吓唬谁呢?大妖两只?其余无数?”
刘清皱起眉头,结果一看铁牌,果真是大妖两只,其余无数。
转头疑惑道:“这咋回事?”
漓潇摇了摇头,撇了撇嘴。
正不知如何解释,有个姑娘瞬身飞来,老远就喊着两位前辈居然来了。
刘清主要有两件事,第一,是要一壶酒。第二,是把那个摆摊老者的枪,传下去。
几乎没怎么与人接触,就只是见识了一番酿酒流程。
尚未黄昏,两人就直奔渡口而去。
留下一座山头儿的人,羡慕不停。
两人穿梭于云海,刘清身体尚未痊愈,御剑不快,所以漓潇是在故意减慢速度,与他在云海嬉戏。
结果那家伙猛地停下,喊了一句潇潇。
漓潇转头,眨眼道:“怎么啦?”
刘清笑道:“今儿个冬月二十七。”
绿衣女子笑着走来,一双极其漂亮的眼眸盯着某人,笑问道:“偷偷准备了什么礼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