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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错了。不过既然包子铺的老板不认这铜币看来确实可以说明我之前的猜想是正确的,这个皇帝,不对!是这个朝代确实是新的。好家伙,我这是在山中昏睡了多久?怎么身上还会有前朝的货币呢,不行不行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了,要是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必须赶紧处理才行。
“你肯定错了,这钱不是我给的。”我说着拿出一块银币仍在了地上,然后指着那块银币说道“那个才是我给的,你找过我钱了不是吗?”包子铺的老板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我便用眼神示意了他不要吭声。
他笑着迎合我说道:“是啊,是啊,是我眼拙,认错了,公子您慢走。”我也趁机赶紧离开了这块地方,还好事情没有闹大,这事情确实怪蹊跷的。
接着我找到了一家面馆,点了一碗素面配着包子吃了起来,想起刚才的事情来:根据之前的通报现在是泰凌八年,就说明新朝成立至少已经八年了,那我身上为什么会有以前的铸钱,这是怎么回事。我不可能昏迷了八年啊,如果没有昏迷八年的话那为何我身上会有这么奇怪的铸钱。
正巧对面有个当官的人正在宣讲什么东西我便停下了疑虑,专心地听了起来。
“前线传来战报,皇帝陛下已经重重包围了南宫岛,攻下南宫贼寇肯定是时间的问题。南宫家作为王族四家之一,居然勾结海盗劫掠官家货物,导致沿海的居民民不聊生。此次南宫岛被围,肯定会有南宫家的分子趁机捣乱,若是碰见形迹可疑之人立即上报。若真为乱臣贼子,重重有赏!”
看来是在打仗啊,不过他说的王族四家到底是什么东西?这时我敲了敲桌子,店小二赶紧过来了我先说结账:然后他告诉我一碗素面四文钱。我便递了一块银币给他,他似乎觉得有些大便跑回去找掌柜的找了好一阵钱才将九十多个串在一起拿了过来。我取下五个铜板放在桌子上,并让他坐下。然后将五个铜币推向了他缓缓问道:“我有点想知道你是怎么看王族四家的?”
“这位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前些日子有另外三家的生意,我想听听你们这些人的看法。”买了一身好衣服的作用这时体现了出来,装作一个有钱的士绅一点问题都没有。
“呐,谢谢爷了!”小二左右看了看将铜板收了起来。然后挪了挪凳子坐下来小声说道:“王族四家哪是我们这些人见过的,人家有自己的封地家主可以称王,平时在南信城怎么可能见到他们的人。不过我倒是听说过有个大商贾上次得了怪病,花了重金才请到北堂家的分家人来为他瞧病。”
“哦?北堂家瞧病很厉害吗?那怎么不见他们开医馆呢?”
“这您就说笑了,爷,北堂家的医术谁不晓得啊,那可是北堂家家传的秘术啊,但是人家凭什么给你瞧病啊,北堂山哪里起码有几十万户。王族四家怎会愿意与市井沾边,全都躲得远远的。说句不好听的,人家就是瞧不上咱们这种小老百姓,也就爷您这种豪绅能与他们搭上话了。”
“既然北堂家都有自己的独门秘术,那其余几家也都有自己的秘术吧。”
“那可不?西门家是镇守西门关的大世家,有人说他们家的人本是西域流过来的,各个男俊女美的。而且还精通西域奇术,咒术法术什么的都是西门家的人才会使的。东方家的来源有些说不清,目前还没什么说法但是东方家拥有全天下最全的情报网,有许多绿林的人都会去东方坡购买情报。不过若是在东方坡闹事的话便会被他们放出身份信息在天下人追杀,所以东方坡虽有许多匪盗出没但却意外的富饶。”
“最后一个应该就是南宫家了把,也就是现在皇帝陛下正在围剿的王族四家。”
“嗯,是的,天下名兵利器均出自南宫家族人之手,而现在海盗猖狂仗着利刃在手抢劫商旅,必是南宫岛支持的。所以现在陛下讨伐之也是顺天之意,民心所向。”他说话的时候头上黄豆大的汗珠滚了下来,这时我转身一看才发现一个官兵正从我后面走过,是这样啊就说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官方了。想到这里我也明白了这店小二的不易,于是又扔下了两个铜板离开了。
一时半会儿我也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从一进南信城之后我便有了这种感觉。不过南信城内也要方圆而二三十里,就算有人要追查冷翳玉的下落,一两天肯定也是查不过来的。所以我现在还不能离开,还需要在南信城呆一段时日观察那所当铺,想到这我便想着找一家旅馆住下再从长计议以后得事。人来人往得,我从西市跑到了东市,都没有找到一家能让我入住的旅店,原因竟然事我没有“路引”。
那东西据说是新皇帝上台之后签发的身份凭证,须有当地县衙签发如此才可再他处住店。这时候我就开始考虑是不是我家就在这里,要不然怎么会忘记带如此重要的东西呢。不过我想了想中午买包子时递出的铜板,那可不是这朝的东西没带路引什么的也很正常吧。转了一圈,我发现了旁边的欣香客栈,这看着十分体面地一家大客栈其实又时这种地方反而可以帮我解决一些难题。我想着便走了进去在账台前停留了一下,在确定左右没人注意时五枚银币敲在了账房眼前(因为我去其他店中打听过了一般住店就是一枚银币管吃三天左右)。
“我住十天,不过没有路引请小哥行个方便。”
那个账房抬头看了我一眼“这位小爷,真是不好意思,我们这是正规买卖您没有路引我们可不敢收您哎!”
“如果我出我出一锭呢?”我说着把一锭银子扣在了桌子上,不过账房为难的脸色还是没有消去,我看出来他十分想挣这笔钱不过却没有赚钱的胆子。最终他憋了口气一样的把脸挤得通红,最终还是双手把钱推了出来说道:“不行不行,这位爷您还是找别处吧,我们这真不敢收您。”
我无奈的拿出了钱袋准备把钱装回去,打开钱袋时账房朝着边瞟了一眼却突然惊住了:“等等,您等等,您别走哎!”账房着急的说着往里屋跑去“掌、掌柜的!”他大叫着往里面跑着。
不一会儿一个留着小胡子戴着单眼老花镜的半白胡子老头他走了出来搀扶了一下眼镜仔细看了看我手中的钱袋。“这钱袋是您的吗?”
“难道你认为这是我偷的?”我反问道。
“当然不是,怎么敢呢。”老板连忙露出笑脸说道:“那你说在这住店,您需要留下个名字吧。”老板试探性的问道。
我看着他的眼睛望了一会儿,他眼神中仿佛有着什么秘密一副很期待的样子。“冷翳玉。”我也试探性的回答道。
“好,雅间飞云阁为冷公子备着!”老板提高了嗓音说着,店小二便要接过我的包袱不过被我伸手制止了。他有些尴尬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赶紧跑了两步进到我的前方为我带路试图缓解气氛,就这样我便跟着店小二进入了二楼的雅间飞云阁。
室内像是早就精心打扫过的,不论是桌椅还是衣柜,茶台全都一尘不染,因为屋子太大中间还有一扇屏风分离了会客区与寝区。窗户一直半开着通风,甚至在窗前的主桌和床榻前的茶几上还各点着一支熏香。好嘛,这就是雅间“飞云阁”嘛,是有够奢侈的。
“如果没什么事,那小的先退下了。”
“等等,这间房钱是多少?”
“就按您说的给就行。”店小二鞠着躬对我说完了这话便退了出去,仿佛不愿意再交代什么一样。难道是我刚才太凶了?或许是我想多了吧。
不过也好,这样一来总算是顺利的在南信落住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