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叫来两个手下,要他们重点对许可和程本直这两个月来的行动轨迹做一个梳理。
    然而,他很快就大失所望,荆楚的行动轨迹和人际圈子简单到不能再简单了,她几乎是足不出户,天天都待在校园里。
    偶然出校门也是去对面的印刷所。
    毫无疑点可言。
    程本直呢?他一个多月前才到的高雄,在这里除了一个兄长之外没有熟人,??轨迹和人际圈子都非常的简单。
    “这可稀罕了!”
    许可大挠其头。
    问题到底出在哪呢?难道真得要全城大索来获取线索吗?
    接下来的几天里,他都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程本刚建议的梳理窃贼在校园内活动的路线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因为时间过去的太久,地面上已经没有痕迹和遗留物了。
    许可发出指令,下令从高雄离开的人和货物都要严加盘查。
    同时向海关和港务人员发出了相关物品的协查图片。
    但是这并没有大用处,许可心里其实对追回失物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但是就在这时候,从高雄机械厂传来了新的线索。
    经过机械厂里的归化民工人辨认,那把被复制出来的备用钥匙用得就是高雄机械厂里的材料制作的,??用得可能是金加工车间生产时的边角料。
    而许可的手下不遗余力的在全厂的所有夹具上进行比对之后,??终于找出了一台和钥匙上痕迹相符合的虎钳。
    萧贵把相似的金属材料夹上去之后拿下来进行了痕迹比对,结果完全一样。
    “这台虎钳最近几个月都是谁在用?”
    萧贵问车间主任。
    车间主任说最近这台虎钳大多是由一个绰号“大头赵”
    的工人在用。
    此人是前不久才从临高调来的,因为手脚不干净,偷盗工厂里的黄铜。
    所以就被发配到了高雄“监管”
    。
    高雄机械厂虽然亦属于工业部门,但是在高雄却是海军管辖的,相当于军管,规章和惩戒制度非常严厉。
    萧贵听说是他,当即把这个情况通知了许可。
    许可听说找到了配钥匙的线索,精神大振。
    立刻就派人把“大头赵”
    给悄悄地抓来了。
    一到警察局自然是什么都招了。
    他本名赵根发,原是南直松江府人士。
    从小习得一手的铜匠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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