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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景祺泽救人的时候天很黑,崔苑做贼心虚也不敢点灯,景祺泽又是从崔苑身后直接卸了他的胳膊,然后把人打晕的。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没叫崔苑看到半分样貌。
县令揉了揉发疼的额角,道:“现在双方各有各的说辞,且把你们所说的证据与证人找齐都需要时间,现在先把犯人都押下去,择日再审,退堂。”
说着他都等不及堂上之人行礼,匆匆退回了后衙。
县令招来一名衙差,命令道:“你快马加鞭赶去津州府,把这事报给崔老爷知道,该找人疏通的便让他赶紧安排上吧。”
崔承望那天与崔苑吵了一架之后,觉得心力交瘁,加之对这个儿子失望至极,便没有留下来听审,只留了两个小厮随时与他汇报情况。
原本他只以为是个很简单的案件,找人走走关系就行,他在不在场无所谓。
加上崔莆崔苑接连出事,一大堆事情要等着他坐镇处理,便先回了津州府,没想到现在闹出这么大的事来。
其实县令也知道,自有人会向崔承望禀告,不过现在派出的衙差,却表明了他的态度:不是我不想帮你崔承望,而是事情复杂,我能做的就是预先提醒一下你。
虽然这个提醒用处不大,好歹聊胜于无,也算是个人情了,崔苑要是真的被判流放或腰斩,至少也怪不到他的头上。
“是。”衙差领命而去。
“你说,他们谁说的是真的?”县令瘫坐在太师椅上,问身边的师爷。
师爷谨慎答道:“不管谁对谁错,大人秉公办理就是了,属下只是觉得这个叫辰溪的并不简单,明明事事都与她相关,却事事都不沾她身。”
县令听闻此言后眯起眼,想起那个气定神闲的身影,确实,那胸有成竹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女子。
崔苑收到消息后,有一瞬间慌了神。
尽管他对这个儿子已经很失望,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要他流放或死亡。
那是他的孩子啊,他见证过他牙牙学语叫爹爹的时候;也曾把他抱坐在大腿上,教他握笔的姿势;还看到过他刚学了一篇新课文,读书时摇头晃脑的可爱样子。
他虽然偏心,但他也如同世间所有父亲一样,希望自己的孩子茁壮健康成长。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之间出现了一道这么大的鸿沟?
崔苑不再信任他,他也不再关注崔苑的能力,明明是世间最亲近的关系,却活成了彼此防备的陌生人。
他独坐在书房里,看着烛火默默流泪,没有发出声音,担心引来另一个儿子的探问,又惹来另一番争执。
许久以后,他擦了一把脸,不管怎样,保住崔苑的性命是现在首要的事情。
他叫来门口守卫的小厮,问道:“今日崔老大人可是回了津州府?”
小厮恭敬答道:“是,听说是向皇上请了几天假,回来看看老夫人。”
“嗯,你给老夫人递个帖子,就说我要上门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