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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天生就是要被他们这些怪物觊觎的。
而对于宋狸子的质问。
坏猫猫并不介意。
“那就让我留在你的身边。”
他偏过头来吻在了宋狸子的耳根处，又捉住宋狸子的手，将它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继而懒洋洋的低语道：“听，它只为你跳动。”
炽热的、滚烫的温度。
和戴斯那冰冷的体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
宋狸子的呼吸陡然急促了起来。
他飞快的抽回手，一瞬间甚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在此之前他甚至都不知道原来怪物们也是有心跳的。
“我爱你。”
就和当初门外的初见一样，依旧是不变的回答。
怪物惋然道：“我愿意为了你做任何事。”
眼底的暴戾和占有欲在这一刻又被他收敛得干净。
戴斯垂眸，他握着宋狸子的手贴着他的脸颊，耳边垂下几缕柔软的白色发丝，像是春三月那冷冷融化的冰雪。
......恶劣，极度恶劣。
宋狸子挫败的捂着脸：“不......”
直觉提醒着他，这一刻经过毫不犹豫的拒绝。
但是......
宋狸子想着，他该如何拒绝一只爱撒娇的猫猫的示好呢？
纵使这只猫猫的性格又坏又恶劣。
他情不自禁的抬手，去触碰戴斯那张冰冷的脸颊，少年略带柔和的五官没有成年人那么的棱角分明，却又另有一种危险的惊艳......
“我想要去看一下那本书。”宋狸子又道。
“可以。”
“那本被诅咒的书这么多年都是由你来封印着的吗？”
“是呀。”
事情又回到了原点。
宋狸子愣了愣，他又问：“所以，你是值得被信任的，是吗？”
“当然。”
戴斯的手指把玩着宋狸子的头发，他许诺道：“我会比维斯塔利更加听话，比他更加的令你喜欢......”
所以就算是被当成打发时间的工具，我也会比他更加的合乎你的欢心......
你应该喜欢我。
你只能喜欢我。
......
......
疯子的盛宴。
“无论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会乖乖听话吗？”
宋狸子舔了舔后槽牙。
在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他忽然开口道：
“跪下。”
下一秒，坏猫猫没有丝毫犹豫的跪了下来。
他的脊背挺得笔直，表情依旧是似笑非笑，眼底带着不少的疑惑和兴味，“然后呢？”
“真听话。”宋狸子感慨道。
说罢他又微微弯下身子，指尖勾着戴斯的下巴：“可是，你也是知道的，人类的保鲜期一般都是很短暂的......”
因此，这份欣喜又能维持多久呢？
闻言，戴斯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那就让我来当你的奴隶、仆人，只为你一人而生的、只用来取悦你一个人的怪物......”
那就让你来赋予我存在的意义。
他软绵绵的凑过来，耳侧银白色的长发垂下来，把脸埋进宋狸子的颈侧，像是一只真正的猫，用舌尖的倒刺细细舔弄着：“所以，主人，你究竟打算什么时候杀了我呢？”
宋狸子：“！！”
坏了。
他想着，遇到真疯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