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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时她手里有刀或是麻绳，三夫人绝对一击毙命。
看着侧对面坐在椅子上的女子，不过十六岁的年纪，身形萧小纤细，二夫人眼里透着深邃。就这样的一个小女子竟然用一手之力将三夫人的手牢牢抓住。
白素微微前倾面带淡笑看着跪在她面前惨叫的妇人，眼神里流露漠然。二夫人看此心里突然觉得，这丫头好像在身份上就压过了三夫人，她看三夫人的眼神像看一只蝼蚁，一粒尘土，她居高临下，似乎没有什么能入这女子的眼眸中。
她下意识将右手抚在自己的胸口，想压制住的内心不安。
'啪'，白素随手一扔，就像在丢件物品一样，把三夫人的手甩掉。
三夫人因为一下子没有了支撑，被推到在地，刚刚被白素握的手不停颤抖，应该是脱臼了。
“娘……”四小姐连跪在爬的到三夫人身边，眼泪止不住的流，“你的手……”
“王妃明查，我与四小姐今日从未出过府，请问荷兰院从何来的麻风果？”三夫人捂着自己的手，脸上出了些细汗，头发又槽乱，伴着全脸的红疹，让人看着有些瘆人。
三夫人这时被手的疼痛恢复了神智，她看着面前伤心的三小姐，心里很是心疼，然后转头向王妃磕头行礼。
“倒是素小姐近日似乎出府去了仁心堂，而她爹既然是大夫对于麻风果这种东西想来也不陌生，或许就是素小姐回家托她爹弄来的然后毒害孙少爷。”她又接着说，声音有些颤巍，手里钻心的疼痛让她明白，平时她看不上的乡野丫头，不是好惹的。
王妃闻言眉头紧锁。
倒是白素先笑出了声，“我确实出府了，不过不到一日的时间，倒是三夫人你是不是记忆混乱，前不久王妃可是带了众夫人，小姐去了城外开福寺，可是住了不少天。”
此言一出，厅里的人脸色借不好，那次去礼佛这厅里出了橙园可是都去了，这说着岂不是所有人都脱不了嫌疑。
“我们每日在寺庙吃斋念佛，没有人单独出去过。”世子妃神色平淡看向白素开口说道。
“现在这情况可说不准，也可能不需要出去，自有人送到她面前。”白素胳膊放在沉香木桌子上，手掌拖着下颚，眼神转动，似乎在认真思索。
二夫人刚才失态站起来，缓了一会便又坐下，她看着白素，这女子似乎回到了之前不着调，轻慢无知的状态。
”你什么意思！”三小姐拿着手帕的手直指白素，大怒斥责，“子渝就是吃了你做的糕点才中毒的，你不仅狡辩，现在还想栽赃我们所有人。”
白素微微摇了摇头，三小姐比不上二夫人的一半，她太沉不住气了。
“住口，王妃世子妃都在这，哪轮到你说话的时候！”三小姐就坐在二夫人身旁的位子，见三小姐越说越厉害，直接出言制止。
这种时候她与三小姐不该出声，因为这是一屋子的斗乱，被害的是世子妃的儿子，王妃的亲孙子；凶手现在又指向三夫人，三夫人与四小姐现在狼狈不堪，疯言疯语，王府多长时间没有这么乱了，她都记不清了。
二夫人想此眼神凝聚，深深地看向斜对面安然自若的女子，都是因为这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