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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无声的，苏烟也毫不示弱，盯了回去。
卓凡看着那个熟悉的脸，莫名又有些慌张，他低下头继续玩他的尾戒去了。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小郑你们继续。”
“哦，好的，卓少。”
卓凡与苏烟的第一次交锋，苏烟完胜。
接下来的谈判很顺利，苏烟将她的商业才能发挥的淋漓尽致，双方将整体合作细节商定完成。
合作共赢的背后，自然有些见不得人的想法。
郑友元盯着苏烟已经很久了，少女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最吸引人瞩目的，更何况拥有完美侧脸的发着光的苏烟。
郑友元在公司永远给人一种老师敦厚的形象，但无论什么事他都会完成的恰到好处，绝不多余，也绝不少料，也正是这种做事风格，入了萧苏萍的眼，当初破格提拔他做部门经理。但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这样的做事风格也让他在这个位置一坐就是十年，再也没有晋升过。
当开始，郑友元还能忍着，勤勤恳恳做事，但时间的流逝让他非常难受。但他又不敢向萧苏萍抱怨，因为他这个位子本来就是破格提拔上来的，根基不稳，要求一提可能就直接被撸了下来。
就这样，郑友元的性情一日日的变差，在家家暴妻子，在外沾花惹草，尤其喜欢女学生。但他把消息隐藏的很好，在公司人人都还以为他还是那个老实敦厚的郑友元。
现在，他盯着苏烟，看似淳厚的眼光实际上污浊不堪。
等到最后签字完成，郑友元提出了邀请。
“各位，合作愉快。”
“郑总，合作愉快。”
“为了庆祝卓越和司米的合作，我做东，请各位吃个饭，劳烦各位赏光。”
苏烟刚想拒绝，她对这样的应酬一点兴趣没有用，可是总有人打乱她的计划。
“哎呀，郑总言重了，要请也是我们请郑总啊”
“那好，各位晚上天上人间见。”
苏烟想向这些部门经理们告假，但他们高高兴兴的拿着合同走了。
现在就剩下苏烟和卓凡了，卓凡还在玩他的尾戒，眼都没抬去看苏烟一眼。
苏烟无言，收拾东西向门外走去，到了门口的时候，一道男声在身后响起。
“苏烟，你很可以。”
“那是。”
苏烟掉头傲娇的回答一句，立马转身走了出去。
苏烟很高兴，儿时卓凡顶着一张冰山脸，看谁都不如自己，所以那个时候苏烟特别希望卓凡可以夸夸自己，由于可能性实在低，破天荒的一句中肯的承认都能让她高兴很久。
苏烟觉得傲娇的回应是对卓凡最大的挑衅，可以让他多关注自己的优点，所以苏烟一边期待卓凡的肯定，一边看似不情愿接受表扬的表示没什么。
苏烟现在遇到卓凡，还是没有改变这个想法。
苏烟现在心情很好，觉得晚上去应酬也没什么。再说了，如果经常搞特殊化，自己的身份可能很快被人怀疑。
卓凡看着苏烟远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
“天上人间—”
卓凡嘀咕着，摩挲着下巴，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串号码。
“小五，准备一下，今晚和我去天上人间。”
挂断电话，卓凡笑得弧度更大了。
“苏烟，真正的战争可开始了，你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