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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好……
凝月被楚昊然拉出月色之后，两人一路都没有说话，气氛很尴尬。
凝月瞥了眼身旁的楚昊然，发现他似乎在想什么，精神也不集中。
这种状况从来都不会出现在他们两个之间。无论气氛有多么尴尬，楚昊然总是可以找到各种各样的话题活跃气氛，而不是像现在这个样子。
最终，还是楚昊然忍不住开口问道，“Diana，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可以告诉我真相。你和顾寒瑭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憋在楚昊然的心里已经很久了。
三年前，自己的每一次接近凝月，顾寒瑭都会出面阻止。
虽然凝月说过，顾寒瑭是她的小叔，但是那个男人所管的范畴，早就超出了一个长辈对晚辈的概念。
顾寒瑭对凝月表现出的是强烈的占有欲。每当自己出现在凝月身边的时候，顾寒瑭所发出的讯息，就如同他对于私有物品占有的警告。
他们之间更多的是一种别人插不进去的亲密，不单单是顾寒瑭对于凝月，更多的是凝月对于顾寒瑭的情感。
当那个男人站在凝月身边的时候，凝月的目光几乎都被顾寒瑭占据，别人抢占不了她丝毫的关注。
其实今天楚昊然在进去之前，已经在门外听了很久。
他亲耳听到了聂锋对顾寒瑭的质问，第一次那么深刻地认识到，凝月和顾寒瑭之间的关系不简单。
曾经他也有过无数的猜测，但是最后都不了了之。
当年在飞机上遇到凝月的时候，那丫头满身的悲伤气息，楚昊然不是没有注意到，但是却不想去触碰她的伤口。
楚昊然更愿意的是，有一天自己可以真正的走进凝月的心里。凝月愿意主动告诉自己，她的那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但是三年过去了，哪怕凝月再次回到了国内，仍旧跟他保持着距离。那丫头甚至变得越来越淡漠，根本不愿意与人交心。
如今，聂锋的一席话，第一次真正的将事实呈现在楚昊然的面前，让他有了求知的欲望。
面对楚昊然的问话，凝月沉默了。她知道或许这个秘密瞒不了多久，她也不准备再对楚昊然有所隐瞒。
这三年，如果不是楚昊然在身旁一直帮衬着她，日子不会过的那样顺遂。
凝月是感激他的，同时，也愿意把他当成朋友倾诉。
“这件事，我对你一直隐瞒，是因为我不知该如何开口。可现在我也不准备再瞒你了，小王子的爸爸就是，顾寒瑭！”
凝月不知道楚昊然能不能接受，毕竟在外人的眼里，顾寒瑭是自己的小叔，自己跟他的关系是乱lun。不过现在话已经说出口，也收不回去了。
楚昊然瞪大了眼睛，“你们……”
凝月点点头，“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们……在一起过。”
听到凝月说出这个事实，楚昊然真的很震撼。
即使曾经他想过这个可能性，但却一直在否定自己，也不敢相信。可当凝月清清楚楚地说出时，楚昊然还是觉得无比地吃惊。
果然，当初自己的感觉没有错。叶凝月和顾寒瑭之间的关系并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三年前凝月出国，真的是因为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