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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意浅浅猜测,但她此刻心里更多的是庆幸——幸亏白宥没这心思,幸亏自己跟着来了。不然,但凡白宥有一点坏心思,能立时要他命的也只有自己,就算他早有准备,自己拼上一条命,至少能给宴初挣一条生路。
放着茶和点心的托盘她一只手就能端稳,靠在不远的一颗粗壮桃树上,胜意悄悄地注意这两人的方向。琥珀教过她,很多时候主人有些话是想要单独说的,他们在反而不方便,她觉得现在可能就是那种时候,但是这个人既然宴初在防,那就不能轻轻放过,必要的时候,宫里意外很少,但也可以有一点。
别的不会做,这点小事她还是做得了的。
心中主意一定,她也不打算想那么多了,现在她需要想点别的。
琥珀之前说过:“主人说话,有时候让你端点东西,是为了把你支开人家两个好说话,但是要是桌子上真的什么都没有,那一直这么干说也不行,所以东西你得挑一个正确的时候,再送进去,不要尴尬。”
胜意决定再等一等,等一个正确的时候。
而另一边,宴初不知道因为她的真情实感的恐惧和脱口而出的大逆不道,白宥已经在自己秘书黑名单上备案了,甚至在必要的时候可以突逢意外,不幸身亡,她现在只觉得特别无语,为自己明明是个皇帝,但是这一个两个的对她一点都不怕。
先是南景泽顺坡下驴的“臣侍”,再是白宥刨根问底的“你想怎么罚”,宴初觉得自己这个皇帝当的真是一点尊严没有了。
你们真的不害怕吗?真的一点都不害怕吗?朕是皇帝啊!
不过算了,这种帝王威仪她以后一定会有的,现在还是赶快办正事。
于是她问白宥:“你知道我找你来做什么吗?”
白宥:“知道。”
宴初:“哦,那你说说吧。”
此时宴初心里有点雀跃,她甚至想起了很多曾经看过的电视剧,就那种县官一拍惊堂木,说着“大胆!还不快快招来!”然后下面的人就吓得屁滚尿流,竹筒倒豆子一样哗啦啦啦全说了的剧情。她想着,就算没那么顺利,至少白宥到这里来了,那知道了她的意图,还不得“快快招来”!
她洋洋得意的等待着,尽量让这股得意不要那么明显。
白宥:“舒柏彧国师确实来找过我,但是我们两个并没有在一起很长时间,他当时只问了我几个奇怪问题。”
白宥想起了当时舒柏彧来找他的场景。
那是舒柏彧还是国师的时候。平时总是拒人千里的舒国师虽然冷漠却仪态万方,婢女们说他是饶是无情也动人,说的不错,确实是那样。可是那天,舒柏彧看起来神色匆忙又憔悴。
“白公子,我问你一件事,请你务必不要隐瞒,如实回答我。”
舒柏彧必定是匆匆赶来,容色服饰皆不复以往考究,不过也对,自从皇族全部染病,他就没有什么从容不迫了。舒国师神色凝重,在他出现之前仿佛还在掐算,看见他便匆忙的近前来两步。
国师抓住白宥的手腕,像是洪流中抓住稻草,眼神迫切,审视,更多的是一种恳求。这种恳求并不针对白宥,更像是针对他即将说出的答案——国师在恳求,这个答案一定要是他想要听到的。
他一贯是个淡漠的人,可是如今,抓着白宥手腕的手冰凉刺骨,不似人类,甚至因为恳求微微颤抖。这份恳求太过火热了,甚至让人平白生出了一股可怜,不忍拒绝。
宴初忍不住追问:“舒国师问你什么?”
“他问”白宥说:“他问我有没有见过妖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