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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教授？不可能！”程素立马断言。
“不会吧，秦教授可是坚定的唯物论者！”张扬也反驳道。
“我知道你们会是这种反应，我只是如实描述当时的情况。”墨白说道，见他们不再说话，便继续自己的描述起来。
“当时作为祭品的有你们那两位队友，还有无数野兽的心脏。当时的秦教授是被一种叫邪灵的异界生命附身，专业点也可以说是夺舍了。”
“我想你们应该能理解我话中的意思。”
……
……
见前排两人正襟危坐，张扬连车速都慢了下来。
“而夺舍秦教授身体的邪灵，应该是用这个祭祀仪式来召唤一个更加强大的存在，灵界之主瞾帝。”墨白继续说道。
青竹听了连连点头，原来那位灵界瞾帝竟然还有这种渊源，是这样来到地球人间的。
“灵界瞾帝又是谁？”程素被这种名词搅的头脑有些发胀，问道。
“别急，容我慢慢说。”墨白打开车门凹槽里的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大口。
“卧龙山中封印者一尊上古神兽应龙，想必关于应龙的一些神话你们应该多少听过一些，虽然这些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谬传，但应龙这个强大的灵魂体存在是不假的。”
“而夺舍秦教授的邪灵，真正的目的就是借助这祭祀仪式在复苏应龙的同时，让灵界瞾帝成功夺舍这上古神兽的魂体。”
“若是他的计划成功，恐怕事情的发展早就不是现在这样了。”
这时青竹插了一句：“你出手了？”
“嗯，你也知道我与蚩尤有些渊源，有些玄妙非力量提醒我要阻止这种事。所以我便跟夺舍秦教授的那具邪灵打了起来。”
“虽然最后成功将应龙魂体解放，那邪灵也被我与苏云霞杀死。虽然成功杀死邪灵，但秦教授却依旧没能活下来。”
“而我同时也怀疑，那场祭祀其实并没有完全失败，苏云霞正是在那个时候被那所谓的灵界瞾帝夺舍了。”
……
……
“你是说不仅是秦教授被夺舍，后来连霞姐也被夺舍了吗？天哪！”程素被他的描述震撼到了。
反而是张扬想的比她多些，问道：“照你这么说，为什么苏云霞回来之后还跟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化。”
墨白对这种夺舍并未有多少研究，即便连蚩尤的残余神识中也对这种秘术知之甚少。所以这个问题，他一时间答不上来。
青竹此时一拍大腿，所有的东西仿佛一瞬间都能解释清楚了，他说道：“这个你们就不知道了，根据我的宗门正一宗典籍记载，修真界的夺舍也是需要过程的，并不是一蹴而就的。我想你们虽然打断了祭祀，但瞾帝的降临却并没有停止，而这种降临显然是一种魂体的降临，只能依靠夺舍来保持存在，所以瞾帝选择的正是苏云霞。”
“这样一来，我们在青丘之渊遇到的苏云霞，那强大的实力就有了来源，显然正是卧龙山地穴当时就发生的。”
程素却听到了关键消息，连忙问道：“霞姐？你们遇到霞姐了，她现在怎样了？”
墨白摆了摆手，示意她稳定下情绪，他继续说道：“现在的苏云霞已经被灵界瞾帝彻底控制，实力极为强大，我们完全不能抗衡，这次能顺利出来，是我用在青丘之渊找到的灵源与她进行了一桩交易。”
“对了，那柄轩辕剑也是在地穴中找到的，在斩杀邪灵过程中出了很大的力呢！”
这句话是对着青竹说的，算是跟他解释了这柄剑锋由来。
虽然事情从头到尾都梳理了一遍，但身为正常人的程素依旧没法彻底接受，她重重的躺在椅子上，喘着气，直摇着头。
“霞姐，不会的，不会的…”
……
之后她再没有话，张扬有一搭没一搭的与青竹和墨白闲聊着。
一晚上的行车，已经快到京师城区了，突然青竹的电话响了起来。
他看了看，打了个激灵，在座位上弹了起来。
“喂喂…喂！师…师姐！”
电话那头传来熟悉声音。
“小竹是我，之前有事耽搁了现在才回你电话，你在哪，还在京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