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捶胸顿足,情不能制,跟死了亲爹一样。这就是很招人怀疑了,一个女婿对岳父,能有多少情义,哭的比儿子还伤心。
谷残
扪心自问,今儿要是死的是大祚荣,李贤可做不到他这样-要死要活的。
而且,这个女婿,与李勣的关系,还很不好,平时也没有多少往来。亦没有在仕途上照拂与他,以至于其现在还是个小小的仓部郎中。
就这种待遇的女婿,能对李勣这位太子的恩师,有多少真情实意?还赶不上,他与大祚荣之间呢!
“行,就看在你们这个“啊”上,孤也算是你们说了。”
“人啊,得有坚持。受人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嘛!”
“明日,中书省、宗正寺的属员,就会到府传旨,你们下去吧。”
不是李象、李厥不仁义,不给杜怀恭求情,实在是他们,在李贤这位行国君之实的太子面前,什么都不是。
说多了、说少了,都有可能让结果更糟糕。面面相觑之后,兄弟二人,只能叹了一口气,躬身推了出去。
对于李象、李厥客气,那是因为他们都姓李,大伙身上都流淌着,太宗皇帝的血脉,是自家人,不应该煎迫太甚。
可对杜怀恭,这个英国公府的二五仔女婿,李贤就没有那么好的脾气。二话不说,进来先让阿史那暕赏他一顿“贴饼子”。
且不说他身后有没有人指使他,单凭他使的这顿坏,他就活该挨揍。揍,揍他是轻的,要是告诉李敬业他们,栽了他都有可能!
“仓部郎中,多大个官儿,太液池里的王八,也比你这号人多吧!”
“佛面上刮金,你也配提刀弄仗的抖机灵使坏!”
“不用埋怨李象二人,没有他们,你干的事,就没人知道了,难道这国公府中的人,都是瞎子!”
李贤火了,阿史那暕下手也就没了机会,几拳就敲打了他满嘴的大黄牙。也就是,从今儿开始,杜怀恭就只能喝稀粥过活,嚼果对他来说成了一种奢望。
不过,能喝上稀粥,他就该上庙里还愿去了。因为惹怒了太子爷,能不能看到明早的日出,完全是个未知之数。
也许,李贤兴致一起来,直接扔到坟茔中,给他岳父老泰上殉葬去。
呜呜......,“太子爷,臣,哦不,罪臣实在是糊涂了,您能不能给指条明路。”
在地上打滚的杜怀恭,继续哭道:“就是死,您也得让罪臣,死个明白吧!”
得,他他妈委屈上了!都委屈是吧,老子打的就是委屈。随即又命阿史那暕再狠狠地操练他一顿,不打得他亲妈都认不出来,不准停!
“说,你为什么不顾司空在重病之中,仍然让李象兄弟来叨扰他?”
“非亲非故,你凭什么帮两个贬为庶人的宗室子弟?”
“仗义?你大爷仗义,你要是仗义,能坑你老岳父?”
糊弄鬼呢?这跟看片不快进的道理一样,纯属扯淡。
看看他这怂样子,要是能干出仗义的事来,李贤敢把名字倒过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