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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这都是你自找的,无所谓我想要你如何!”澹台凰很无情的开口,咂巴咂巴眼,一派纯洁。这断子绝孙脚,她可不是故意踹的,只是条件反射!
第一呢,她没想这么快就把自己交给他。
第二呢,就算想把自己交出去,也不能考虑这货啊!他的那个啥太那个啥了,她真的不想死在床上。所以这个问题要深思熟虑!
太子爷轻哼了一声,却不知道自己之所以遭受如此待遇,和某些事件有关联。听着她这话,他慵懒声线带着一丝丝咬牙切齿的磨牙韵味:“你就踢吧,踢坏了再看真正吃亏的是谁!”
澹台凰斜瞄了他一眼,见他面色隐忍,终于也明白自己是下脚太狠了。但是心是软的,嘴巴却永远是硬的,不冷不热的笑了一声,开口:“要是一脚就踢坏了,这么脆弱的玩意儿,我表示敬谢不敏!”
这话一出,太子爷的脸色终于开始变得十分好看。
这女人,还当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了么,换了任何一个男人在这儿,能有力气再跟她说几句话,就已经是极限中的极限了!她竟然还讲这些风凉话!这样想着,顿时怒从中起,狠狠的一口咬上她的唇,狠狠的啃咬,不断掠夺撷取。
算是堵住了澹台凰那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嘴,他的心情也算是稍稍好了一些。
澹台凰却是有点得意的,从前总是被这货气得吐血,风水轮流转,倒是没想到自己还有翻身气得他失态的一天,这种感觉别提多幸福了!当然,如果他生气的后果不是吻她的话,那就更幸福了!
一吻作罢,两人的唇际又扯出几丝暧昧的银丝,看起来诱人的紧。
而太子爷依旧趴在澹台凰的身上,没动。或者说根本有点无法动弹,这女人,一路上没反抗,也没表示不乐意,反而还相当迎合,偏偏到后头,莫名其妙的给他一脚,还正中如此位置!若不是对她直来直往的性子比较了解,他当真要以为她是故意的。
故意给他一种乐意欢好的错觉,其目的不过是为了整治自己。
心下抑郁之间,也没忘记给自己争取点福利。
“太子妃,痛!”太子爷开始哼唧,呻吟的声音也很有点大。
澹台凰脸色变了几变,低头看着他眉心艳红的朱砂,还有额角细密的汗珠,也终于是明白对于男人最脆弱之地,轻易不能下太重的手。想着便要起身:“我去给你找大夫!”
这话一出,他徒然抬头,狭长魅眸看向她,似乎是有点讶异,更多的是无奈:“太子妃,你是想要爷把脸面丢尽了么?”
“呃……”好像找大夫来看这个,貌似、大概、似乎、应该真的并不太光彩!澹台凰在心中加了好几个副词来形容这个事儿,终于开始趋于沉默,“不找大夫,那怎么办?要是这一脚真的踢出了大碍,我不就成了北冥的千古罪人?”她最后跟不跟他无所谓,但是真给她踹坏了,北冥的王位最后谁来继承?她不会因为这个,被史官写上史册吧?
就在她胡思乱想十分担忧之间,他薄唇微勾,修长玉指伸出,轻轻抓着她的手,一路指引,犯贱道:“太子妃,你帮爷摸摸就好了!”
话音一落,澹台凰额角青筋一跳,脸色开始变成菜绿,狠狠的一把将自己的手抽回来,冷声开口:“君惊澜,我看你是嫌那一脚太轻了吧?”
“不愿意?”他挑眉,似乎不悦。一线红唇微微抿起,狭长魅眸仇深似海,看得澹台凰心里一阵发沭,开始微微有点紧张。
不乐意是一定的,但是他至于拿这种恐怖的眼神看着她吗?咳咳,真心看得人心里发慌!
见她眸中渐渐显露紧张之色,他那貌似恐怖的神色悠然敛下,往她光洁的胸口蹭了几下,轻声开口道:“不愿意摸摸,吹吹也行啊……”
“砰!”澹台凰一巴掌呼上了他的脑袋!
吹吹?是她想多了,还是他原本就很猥琐?!这丫的真是什么不要脸的话,都好意思说啊!
这一巴掌挥过去,太子爷懒洋洋的笑了声,轻轻一口含住她的朱唇,闲闲开口:“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你一人敢在爷面前这样放肆!”
说打就打,偏偏他舍不得还手,舍不得责怪,甚至都舍不得躲开。
当真是有点像她说的……犯贱!
“那都是你自找的!”澹台凰丝毫不甘示弱!
他低低笑出声,声声愉悦,龙舌伸出,勾画她的唇形。轻轻舔着,剑眉微挑,好心情的开口:“自找的?太子妃就不会有一丝丝觉着十分感动?”
“如果你现下就从我身上滚下来,我会非常感动!”尼玛都快压断气了!而且她是个正常的女人好不好,他以为一个这样的绝色美男子,又是她已经有点喜欢的人,就这样趴在她的身上,动不动就蹭几下,吻一口,她不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吗?
太子爷闻言,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苦恼。旋即忽然抱着她的腰,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然后,讨巧一般的开口:“太子妃,现下感动了吗?”
“感动你妹!”澹台凰破口大骂!
太子爷悠然浅笑,有力的臂揽着她光洁的蜂腰,好心情的在她耳畔找骂:“太子妃,你我好不容易才能如此亲近一次,你为何总要如此无情?”
澹台凰很迈力的挣扎着,要从他身上起来,虎着一张脸,什么话都没说,就是面色青紫的厉害。
但是他扣得很紧,她扑腾了半天,还是没起来,倒是布满吻痕的胸口在他面前不断晃动,让他的眸色又深了几分。一把按住她不安分的脑袋,贴在自己胸口,也掩住了她胸前春光,轻声警告道:“太子妃,你要是再诱惑爷,爷就不客气了!”
“呃……”然后,澹台凰终于意识到刚刚在床上发展的那一段,自个儿衣服很裹胸布都不知道上哪儿去了,她这样上下晃荡确实有点勾引的嫌疑!于是,听他这样一警告,当即趴在他胸口,是动都不敢动了。
但是她的声音开始变得十分苦逼,还带着非常浓重的鼻音和哭腔:“君惊澜,你没发现这样压着,会把我原本就没有多少的胸压扁?再压就真的没有了!”
“呵……”太子爷忍俊不禁,修长玉指轻轻抚着她的发,十分欠揍的开口,“放心,虽然很小,但是爷已经看习惯了,并不十分介意。稍稍再小一点,似乎也没太大影响……”
“滚犊子!”这狗日的还是个吃硬不吃软的货!翻译过来就是欠虐。她阴沉着脸色磨牙半晌,十分阴森恐怖的道,“君惊澜,你再敢明里暗里讽刺老娘胸小,老娘现在就再给你补一脚,你信不信?”一脚没断了劣根,再来!
她磨牙说完,他笑。
狭长魅眸眯起,低头一看,饶有兴致的开口:“太子妃,你没发现几天不见,其实是真的长大了不少吗?”
呃……澹台凰狐疑,也低头一看,又回忆了一下先前的大小,好像是真的长大了不少。难道真的是二次发育?但是会不会发育的太快了?纳闷的抓了几下脑袋,脑中灵光一闪,很快就通了:“我知道了,应该是因为在最近缠着裹胸布!”
恩格斯说过,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这裹胸布往死里缠着,胸部反抗一下,最后长大一些,似乎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她如此论断之后,他又是一笑。微微低下头,在她耳畔说了一句话,表情很是暧昧。
说完之后,澹台凰的脸顿时红了!像是熟透了的虾米,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看那愤怒的模样似乎是想把他给撕了!瞪了好半天之后,似乎终于找到词来形容他,咬牙切齿的愤恨开口:“君惊澜,你不要脸!”
“太子妃若是不信,以后便多给爷揉揉。试一试,不就知道了?”他挑眉邪笑,说的话非常恬不知耻。
澹台凰磨牙了半天,终于劝服了自己,她是一个正常人,不与变态计较!是的,这死妖孽根本就是个变态,衣冠禽兽,外带臭不要脸!跟他计较和争吵,只会拉低自己的格调!
顿了一会儿,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咬牙切齿的开口:“君惊澜,你不是据说风寒很严重,外带发烧,已经快不行了吗?”
这尼玛非礼了半天,犯贱了半天,他有半点快不行了的迹象吗?
她这一问,没得到丝毫回应,狐疑的抬起头。便见他魅眸紧闭,面上是不正常的病态潮红,呼吸相对均匀,看样子是睡着了。于是,澹台凰心中的那一点对他是装病的怀疑,也慢慢烟消云散了!
看着他冷艳动人,绝色潋滟的容貌,她颇为无奈的笑了声:“贱人就是贱人,连病了都不忘记将些不要脸的话,做些猥琐的事儿!”还她的胸部长大了,都是他的功劳,是他没事儿爱抚的结果,我呸!
虽然有点恼他,但莹白玉指仍旧伸出,探上他的额头,还好,并不很烫,看样子已经退烧。放下心,就想起身,可惜腰还被他圈着,也怕将他弄醒了,瞪大了眼看着他熟睡的容颜半晌,终于放弃了起身的念头!罢了,看在他是病号的份上,稍微照顾他一次,不起来了。
轻轻倒在他胸口,又禁不住看了他熟睡的容颜一会儿,嘟囔了声:“果然这货是睡着的样子比较可爱!”醒着的时候随便说几句话就让人想宰了他!嘟囔完毕,歪着脑袋趴在他胸口睡了过去。
她睡下之后,他狭长魅眸徒然睁开,见她如此好骗,心中也不知是喜是怜。如玉长指伸出,点了她的睡穴,随之,吩咐下人又拿来一套男装,也担心她不喜欢,故而拿了她身上穿着的同等款式的衣服。并十分体贴的帮她穿好。
平躺在床上,端看了她的睡颜一会儿,忽然笑了笑,轻轻一吻点上她的额头。
旋即,无奈摇头,低声轻叹:“这小笨蛋,这么好骗,爷以后倒是要小心些了!”他骗骗倒是没什么,要是被别人给骗走了,他当找谁哭去?
伸手,解了她的睡穴,便起身,往门外而去。
睡穴被解开,澹台凰翻了一个身,继续睡觉。
太子爷往门外走,预计没走几步,就会遇见自家干娘。果然,刚刚出门,没走出十米,便在花园之后看见了干娘鬼鬼祟祟的身影。
她的脖子从两棵树的中间伸出,翘首盼望,表情十分焦灼而猥琐,好似很想冲到寝宫里面去看看,观摩一下年度爱情动作大戏,但是又不太敢。就这样猥琐至极的看了半晌,终于看见的宝贝干儿子出来了!
登时她的嘴角一路咧到了耳后根,飞快的往他跟前奔去,其迫不及待的程度好似里面是她娘子在生产,君惊澜是从里头出来的产婆,而她则即将给人做爹!所以急不可耐……
到了君惊澜的身前,颤抖着身子,十分激动的开口:“怎,怎,怎么样了,我那会儿进去,没坏你们的好事儿吧?”
“没有!”君惊澜笑笑,表情带着一种刻意的暧昧,很是引人遐想,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吃饱了的狐狸。
哎呀!他这样一说,南宫锦那颗七上八下的心终于是放下了,原本还无比担心自己乱闯会坏了他们的好事儿,没想到还是事成了!
这样一想着,她整个人笑的几乎是眼睛都看不见了,动情的对着君惊澜开口:“儿子啊,你要努力啊,你要加把劲啊!百里瑾宸那个臭小子和他爹一样是个闷骚,指望他给我娶个儿媳妇让我抱孙子,估计我得等到白发苍苍,所以就只能靠你了!你要在床上多奋战啊,要是觉得有点力有不殆,千万要记得跟干娘说,什么虎鞭,十全大补丸什么的,要多少干娘能给你弄来多少……”
“……”太子爷的表情僵硬了半瞬,无语开口,“干娘,您多虑了!”
“不成,不成!要不我在你的太子府后院种点药草,给我那儿媳妇儿好好补补身子,说起来她现下才十六岁,也不知道你这么早就欺负了人家,会不会对身子不好!嗯,是要补补,尤其多种点利于怀孕的药给她喝喝!”南宫锦很认真的说着,谈起孙子,那个表情当真是要多激动,有多激动。
太子爷听着前半段,表情先是有点微抽,听到后半段之后,才终于慢慢有点缓和,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南院水土很好,适合种药草!”
南院离成雅那些人住的地方很远,离这里也远,干娘在那儿种几天药草,就能降低遇见那小笨蛋的几率。等缓上几天,她们两个气都消了,他再引见。当然,为了避免这几天发生什么意外,待会儿一定要找干爹商量一番。
南宫锦怎么会知道他心中的这些小九九,只当这小子是疼老婆,也想早点抱儿子,所以严肃的虎着脸,拍着自己的胸口点头:“放心,这件事情就交给干娘了,你不必再操心!你自己也一定要多加努力,千万不要让干娘等到手拄拐杖,牙齿掉光,也没见着孙子的影子啊!”
说到最后,她眼中忽然冒出盈盈泪光,说得十分动情。
君惊澜的脑后滑下冷汗一滴,微微点头,也实在有点怕了她接着说,于是转移话题:“您放心!方才您来找我,是为了……”
“嗯,你不说我倒还忘了,今儿个在路上……”南宫锦咬牙切齿的把自己的版本说了。
于是,太子爷听完之后,顿时感觉一阵头痛。人其实是一种很偏执的生物,他们一旦认定了什么,旁人就是解释再多,也无法再改变他们的认知。而显然,这两人是互相误会了。
一个以为对方是骗子,假借撞了那一下,想骗钱。
一个认为对方找了条狗,联合起来戏耍了自己,末了刻意在街上争吵了半天,又给钱,不过是因为想趁着她不注意盗取她的玉佩。
而且她们二人之间的这种误会,已经严重的升级到了仇视的境地!
正在太子爷眉心剧痛之间,南宫锦终于就这件事情做了总结语:“总之你一定要给我把那个臭丫头逮出来!不给她点教训,她会一直当自己是珠穆朗玛峰,已经在骗子界牛逼到至高无上!”
“知道了!”君惊澜认真点头,一副我绝对会完成任务的样子。
他都点头答应了,南宫锦自然是绝对相信他的处事能力,点头开口:“那就好,这件事情就完全交付给你了!我去种药草……”
她说完,就匆匆忙忙的往南院去了。
待到她走远,君惊澜方才开口吩咐:“请干爹到书房!”
“奴才这就去!”小苗子一听马上可以见着老主子,登时兴高采烈,一边往脸上抹粉,一边兴高采烈的去找百里惊鸿。
一路上白色的胭脂水粉洒了一地,下人们赶紧上来清扫。看着小苗子的背影,连连叹息,不知道小苗子公公看见老主子,为何总是如此激动……
……
寝殿之中,澹台凰睡了一小会儿,就醒了。
睁开眼四处看了看,终于反应了过来自己是在哪儿,伸出手揉了揉眉心,忽然发现病号不见了,反而她这个照顾人的睡的很香。当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穿好,和自己先前的一套是一样的款式,但显然已经是一套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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