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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印记...
那可怎么好找。
苑福宁犹豫半晌,还是点头应了。
“我只能尽力帮忙,但不能保证一定找到。”
屋里静了许久。
又一声叩门,陈少卿提着两个药包从门缝里挤了进来,头脸包的严实,只留了两只眼睛。
见着苑福宁他大大的哎呦一声。
“果然没猜错,你还真在这。”
一步迈进角落里,匆匆忙忙往下脱外套。
“快快快,你穿我的衣裳从正门出去,我翻窗户,外面有两个小厮看着时间呢,我带不了太久。”
夕月一怔:“陈大夫...”
苑福宁匆忙解释:“我不会翻窗户,要是没有小偷这一遭,也能顺顺利利的溜下去,现在只能这样了。”
陈少卿把外套甩给福宁,只穿了里面的里衣和马甲搭子,猛地打了个寒颤。
他双手抱肩:“有什么外套衣裳借我穿穿吗?”
福宁打眼一扫,床上有件黑色衣裳,她顺手撸起来问夕月,“这个可以吗?”
是蒙宠的那件。
夕月点点头,“带出去就烧了吧。”
陈少卿往身上套的动作一顿,仔细看了看这衣裳。
他小声问福宁:“咋...有啥说头?”
夕月拆开了药包里的药,随便捻起几颗在手里。
“没什么说头,就是放在我这觉得碍眼,你们带出去是扔了烧了还是给别人了,都好。”
陈少卿站在窗口看了看。
夕月抬手一指最东面的,“那个离屋顶最近,对的是后门,看不见什么。”
门外有人叩门。
门外:“陈大夫?诊脉可结束了?”
夕月脸子一撂。
蒙宠在她身边竟然安了这么多监视。
陈少卿攀着窗户缝爬了出去,苑福宁匆匆忙忙把脸捂上,背起他的药箱子,甚至还调了调带子长度。
刚才陈是弓着背来的,她再一挺直几乎没什么差别。
夕月忽然:“那个。”
“我突然想起来,有个人你可以再去问问。”
“杨舒的书房有个小厮叫熊岳,容玉晓第一次疯病发作是他赶的马车,那之后就被赶走了,想必他知道的也不少。”
苑福宁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门外的人突然推门而入,进来个满脸横肉的嬷嬷。
她笑嘻嘻的,“姑娘,聊什么呢这么开心,都不搭理我的。”
夕月板着脸并没有理她。
夕月看着苑福宁:“陈大夫,一路小心,十日之后请您务必记得来会诊。”
嬷嬷摆摆手,“哪能用到十日呢,照我看五日就得来,我们姑娘恢复的快,早点治好了她才能跳舞。”
“要不然蒙老爷怎么爱来呢?”
她笑嘻嘻的,往外请陈少卿,“陈大夫您请。”
夕月冷哼了一声,“你真是蒙老爷的好狗啊。”
“不,应该叫你,老狗。”
嬷嬷登时神色变了,回头瞪着她,“你骂谁?”
夕月靠在床上:“十五年前你抱走了我的孩儿,后来又把我赶了出去,现在你又想从我这拿走点什么?”
“我记得你现在是个厨房扫撒,谁给你的权利,叫你上来的?”
苑福宁板着脸,并没有理会他们说什么,把围巾往上一拉,自顾自的去了。
身后那嬷嬷还在叫屈。
当初是她抱走的孩子,以后估计也得通过她来找。
福宁心里默默记下。
出了春凤楼,她慢慢腿着往远处走,心里复盘着和夕月的谈话。
宴会是赵衡逼着师兄去的;
师兄在宴会上被人侵犯过,但直接凶手是谁并不明确。
可还有一个疑问的地方:
河边宴的第二天,吏部铨选放榜,师兄却榜上无名。
按他的才智水平实在是不应该。
这两桩事难道也有关联?
她心里十分酸涩,就像一千个枣子枝在扎她的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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