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有些不忍的同时,又有些松了口气。
    两个败家的玩意终于死了。
    只是此时堂里没有许定的身影,这事究竟是了了呢还是了了呢。
    钱通与柳宗都看向黄县令。
    黄县令只好硬着头皮进了屏风,然后看见许定在储存县里简牍资料的地方,正拿着简牍看得津津有味的样子。
    “君侯!
    钱通与柳费以经伏法,不知道君侯还有什么吩咐。”
    此时的黄县令,比前面更加恭敬有佳,小心谨慎的请示道。
    此时他大气都不敢喘气,要知道眼前这位十七八岁的少年,看着像温文如玉,但是却是一个厉害的角色。
    钱柳两家在他面前都得低头。
    他一个县令哪敢有什么异动。
    “吩咐,我怎么可能指挥你,你应该归属河东太守管辖,要不然就是请示司隶校尉,如果还不行那就上奏朝廷,让廷尉接手。”
    许定淡淡的笑了笑又道:
    “对了,廷尉左监法衍还是我名下不成器弟子法正的父亲,要是黄县令觉得有什么为难的方在,我可以帮你问问。”
    黄县令整个人要宕机了。
    许定这是不想善了呀。
    廷尉的二把手是你弟子的老爹,这要是捅到朝廷上去,柳钱两家还得废呀。
    黄县令知道这事他不能在插手了,不能在介入太深了,忙告退。
    出来后钱整与柳宗问他如何了。
    黄县令长叹一口气道:“两位,实不相满,君侯的火气还很大,两位还是尽快了结此事,而且尽量满足君侯,不要心存侥幸,否则……”
    “否则如何?”
    钱整为问道。
    黄县令道:“否则你们会有大麻烦。”
    黄县令尽量压低声音,接着又道:“廷尉左监法衍乃是君侯弟子的生父,二位还是将事情拖在县内为妙。”
    世家大都有关系,人脉都挺广的。
    所以黄县令提醒他们不要在这方面下功夫,否则弄巧成拙。
    言尽于此,黄县令宣布退堂。
    两位家主对视一眼,显然有些不甘。
    本以为斩了钱通与柳费与家族的关系,抛出来当弃子,然后只要上下打点一下,往州里跟朝廷通通气,找找朋友亲戚就能消弭此事。
    就可以不用付出太大的代价。
    结果发现许定也有人在朝廷呀,而且还是这么硬的关系。
    刚好又是管这一方面的。
    所以都在快速的思考与纠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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