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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少，你这变脸的速度都赶上翻书那么快了。小颜颜的真心话，是我给你试出来的……”
“再见！”
慕亦天不想听顾清哲聒噪，就要挂电话，顾清哲立即出声：“那个女人……”
“怎样？”
果然，慕亦天开了口，顾清哲不由得笑了起来：“三少，在你心里，究竟是小颜颜重要，还是那个女人重要？”
“顾清哲！”
慕亦天的声音骤然阴如风，刮过过顾清哲的耳朵，吓得顾清哲立即说正事：“你想找那个女人，还有最后一点希望。”
“什么？”
慕亦天双眸中泛起一丝亮光，但随即又皱了眉头，想起刚刚顾清哲那个问题，在自己心里，那个女人比温颜颜重要，还是找她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听到有希望就关心？
“我说了，你不要骂我。”
顾清哲的声音打断了慕亦天的思考，慕亦天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牙缝里迸出一个字：“说！”
“那个……”
顾清哲还在犹豫，以前他以为慕亦天找一段时间找不到，就会放弃，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就算有了让他动心的温颜颜，他还对那个女人放心不下。
看来，这是个心结，必须解开！
“你还说不说了？”
“说，说，现在就说。”顾清哲长叹了口气，下定了决心，“我在房间里装了摄像头……”
“什么？”慕亦天表情瞬间冷硬下来，声音冷得几乎要把顾清哲冻住。
“我看那个女人一定要戴面具。”顾清哲赶紧解释，他很清楚慕亦天现在有多生气，“我怕出什么问题，更怕她以后会以此要挟，所以才……”
顾清哲没有说下去，空气突然安静下来，死寂一般的安静，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真怕慕亦天发飙，连朋友都没得做。
“你看过了？”
许久之后，慕亦天的声音终于传来，顾清哲暗暗松了口气，赶紧摇头。
“没有没有。那天晚上之后，什么事都没有，视频我就没有打开过，我保证！”
空气再次安静了下来，但气氛总算缓和了一些，顾清哲却还是像等待审判一样紧张。
“她的面具……有可能会掉下来？”
慕亦天的声音再次传来，顾清哲觉得自己逃过了一劫，点点头：“只是……有可能。”
慕亦天冷哼了一声：“那晚根本没有开灯，就算面具掉下来，也看不清她的脸。”
“哦。”顾清哲略显失望地叹了口气，“那就真的没有一点希望了，我还以为……”
“你还以为什么？”慕亦天冷冷地反问了一句。
顾清哲抿了唇角，心里暗骂自己蠢货，如果不是关着灯，慕亦天怎么会跟别的女人……也不对，他被下药了，身不由己……
“没什么，只是觉得没希望找到那个女人了。”
“你很想找到她？”慕亦天皱了眉头。
“是你很想找到她，就算身边有了小颜颜，你还是放不下她。”顾清哲声音低了下去，“其实，跟你说这些，是想帮你确认小颜颜是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