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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老实是挺老实的，但脑筋看来不太行。
李八角虽然还是不太明白，但既然不用扰乱凡人的秩序，他还是挺高兴的。
另一边，孙婕挂掉电话以后哼起了小曲。
“什么事这么开心？”八哥歪头问到。
“前辈答应我一起参加拍卖会了！”孙婕笑得很是烂漫。
“是吗……”八哥有些僵硬，“那挺好的，呵呵呵……”
柳霖用手机搜索了一下孙婕给他地址的大致方位，发现此处离他原先所在的城市还是有些距离。
这样也好，他可不想一回去就撞上东方箜篌那帮邪教徒。
“不过还真没想到这种时候还能见到大规模的仙人集会啊。”柳霖想起以往参加过的几次拍卖会，有些感慨。
“这种拍卖会不是年年都有吗？”李八角在一旁说到。
“我怎么不知道？”柳霖感觉自己的信息似乎有些落后了。
“以前确实停过一段时间，但自从仙盟打理这些事务一来，小型拍卖会每年都有，大型拍卖会也十来年就有一次。”李八角对这些倒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仙盟又是什么东西？”柳霖感觉闭关二百年的不是周炎而是他自己。
“仙盟是为了维护散仙利益成立的，正好其他势力也不想让别人占到便宜，就把大部分事情都交给仙盟打理。”李八角回答到。
“就是一个中立机构。”柳霖概括。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李八角听到柳霖的比喻，忍住了自己很想吐槽的欲望，“不过仙盟还是有大佬坐镇的，他们对散仙的待遇也挺不错的，我以前也差点加入仙盟来着。”
“仙盟，仙庭，光明教，佛门，西方宗教。现在的势力可真不少。”柳霖双手插兜，目光眺向远方。
李八角不解地看着柳霖，总感觉老板现在的眼神有几分讽刺还有几分……寂寞。
“果然财侣法地这种说法有道理，老板自己过了几万年，精神时不时都有点不正常了。”李八角看着柳霖的目光都多了几分怜悯，甚至脑补出一场柳霖与某位仙子生离死别导致如今柳霖依然孤苦一人的大戏。
柳霖被李八角看得有些发毛，自己的小伙计最近怕不是有点飘。
于是柳霖果断给李八角脑门上敲了一下，李八角往后滚去，揉着自己的脑门。
“老板你干啥？”李八角一脸无辜。
“跟你说了少看些电视上的狗血剧。”柳霖看着李八角有些心虚的眼神，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快走了，再不抓紧时间怕是赶不上拍卖会了。”柳霖转身就走，拍卖会就在两天后开始，两人现在身上加起来也就百十来块钱，高铁啊，打的啊，这些交通方式是不用想了，只能走过去。按照李八角的速度，两人要是不抓紧时间可能真就赶不上拍卖会了。
李八角跟在柳霖后面，突然又想起一个问题：“老板，给你打电话的是个仙子吧？”
“是女的，怎么了？”柳霖心不在焉回答到，他还要计划后续来赚点路费。
“没什么。”李八角没说什么，但眼睛中流露出看穿一切的智慧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