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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可是被领导耳提面命过，在这里上班一定要耳聪目灵，能灵活应变，刚刚他们是不是有些不知变通。
凌蔚进了电梯后，随手按了下楼层，好像手滑一般，没按到七楼，却按成了四楼，她盯着电梯按钮蹙了蹙眉，又按了一次，这次准确地按了七楼。
然后她就拿出手机，认真玩起了手机里的小游戏。
等到电梯第一次开启，她头也没抬，玩着游戏就走了出去。
这一切她都是做给电梯里的摄像头看的。
出了电梯，凌蔚低着头进了卫生间，上辈子她来的地方就是四楼，柳青蓉在三楼。
过了半个小时，卫生间里凌蔚看着镜子里的卫生清洁员，看了看短信，进来之前她给南竟仁发过短信，但到现在南竟仁都没有回她。
凌蔚深吸一口气，将电话调到震动，然后便一秒变成清洁工大妈，出了卫生间。
她缓慢如常地在楼道里走着，拿着一块抹布，看到哪里不亮，就认真擦一把，很快便走到了走廊尽头的安全通道，闪身进入安全通道，很快下到三楼。
不一会儿凌蔚便找到了柳青蓉说的包厢，她没有迟疑地走到跟前敲门。
包厢里柳青蓉已经被灌了不少酒，她双颊绯红，迷离地看着高昂杰，虚弱地问道：“高公子，我可以离开了吗？”
高昂杰告诉她喝完酒就放她走，所以她已经喝掉了慢慢一瓶洋酒。
看到柳青蓉现在的样子，高昂杰怎么可能让她离开，另外两个男人也哈哈笑了起来。
就在他们打算下手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光头男人停下动作，皱了眉，谁这么没有眼色！
高昂杰想了想，还是笑着做了个手势，去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普通到看不出容貌的清洁工大妈，高昂杰的谨慎立刻换成厌恶：“滚！别坏了大爷的事。”
谁知清洁工听到他的话后，虽然瑟缩了下，但脚步却一步没动，反而缩了缩肩膀后说道：
“请问您是高昂杰公子吗？”
高昂杰关门的动作便是一顿，狐疑地看向清洁工，奈何清洁工个头矮，头还害怕地低着。
“你怎么知道我的？谁让你来的？”
凌蔚压着嗓子，快速地说道：“七楼常春阁的一个客人让我来找您的，他说柳小姐是他朋友的朋友，让您手下留人。”
七楼、常春阁？
听到这几个字，高昂杰眼光闪烁起来，而包厢里听着门口动静的两个男人也一时谨慎起来，他们看了看强撑着的柳青蓉，一时有些踌躇。
七楼的人他们要思量一二，而常春阁，听说那里面的装修很高大上，那里随便一个碗都可能是明清的。
高昂杰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眼前瑟缩的清洁工，一边快速思量着，猜疑着这事儿到底是真是假，柳青蓉朋友的朋友到底是谁？
他查过柳青蓉，家境普通，社会关系也都是普通人。
“那个客人长什么样子？他怎么会让你跑腿？你可别想搞鬼，若是让我查出你搞鬼，你们全家都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