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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
李弱水帮他梳理披散在后的长发,很是满意赞叹一声:“这样就不会热了。”
“我有样东西给你。”
路之遥握着她腕上的佛珠,看起来心情很好。
他带着李弱水走到桌边,上面放了一个红木盒子,雕着祥云纹路,看起来很是华贵。
“这是今早小二送来的。”
他摸索着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块漆黑的铁块和一张字条。
字条上写着一句话:约好的玄铁——郑眉
李弱水凑近看了一眼,顿时有些惊讶地望了他一眼。
“你上次和郑眉去游湖,不会就是因为这个铁块吧?”
真是神奇了,李弱水从没想过路之遥这样变态的人也会有物欲,他不应该是以折磨人为乐吗?
“这是玄铁,天下少有,但郑家正好有一块。”
“她还不算笨,知道把这个送来赔礼道歉。”路之遥轻闭双眸,将这块玄铁推给了她。
“玄铁坚韧却不笨重,给你打一把剑最合适。”
……原来还是用来折磨她的。
在这方面,路之遥向来行动力很强,两人草草吃完早饭后便到了沧州最好的打铁铺。
这家打铁铺店面不大,但很有名气,由一对夫妻经营,丈夫埋头打铁不说话,妻子则在一旁售卖其余的饰品。
李弱水看着被丢进大火炉的玄铁,再看看隐隐兴奋的路之遥,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他们除了比平日里亲近一些之外,和之前根本没什么区别。
类似于你是我的优乐美的剧情并没有发生在他们身上,而且他似乎还在想一些不得了的事。
“这个是脚铃么?”
他唇角带着笑,拿起一串清脆的银铃,在稍稍摇动后转头问店家。
老板娘意味深长地看了李弱水一眼,随后点头称是:“这是我家最新打出的,铃铛绝对不掉。”
李弱水:……
她冲上去将东西夺下,面露尴尬地对老板娘笑笑后拉他到一旁。
“你这个人连亲亲都不会,怎么对这些东西这么了解?!”
谁会一摸就知道戴手上还是脚上的?
可路之遥依旧是那副神情,没有一丝羞涩。
“我认识自然是因为我摸过,但别人亲吻的样子我并未摸过,而且这只是脚铃,有什么不好的么?”
说得有理有据,坦坦荡荡,让李弱水无法反驳。
“反正我是不会戴的,我是个有原则的人。”
“那就我戴。”路之遥毫不犹豫地接了这话。
李弱水:???
“或者你喜欢项圈?”他顶着那张温良的脸说出了最涩的话。
“听闻西南有娈宠,轻纱赤足,做狗时最讨主人喜爱,你要是喜欢,我可以做。”
“啊!!你快忘掉!都是什么鬼东西!”
见鬼,她真的想象了一下路之遥戴项圈的样子,竟然还可耻地心动了一秒,变态也会人传人吗!
“你不喜欢?”
“不不不,我拒绝!”
路之遥有些困惑,又有些无奈:“那你喜欢什么?只要你喜欢,我都可以做。”
李弱水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虽说两人口头上在一起了,但他完全搞错了方向,他的认知还是歪的。
“……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这句话虽然肉麻了点,但却是当下最能准确表达她心情的话了。
“这样啊。”
路之遥兴致低了一些,似乎不太能理解她的说法。
李弱水也不着急,这种事需要潜移默化,妄图一下子将他的三观扭回来是不现实的。
路之遥摇摇头,唇角扬起笑,自顾自否定了她。
“还是在骗人,你前几日还说我眼下青黑,不好看。”
“……”
他总是在不该敏感的时候敏感。
“路兄!”
打铁铺门口出现了陆飞月二人的身影,将李弱水二人间的奇怪氛围打破。
他们像看到救星一般冲了过来。
“你们怎么了?”李弱水被他们拉到了一旁。
“我们昨晚一直没找到路兄,就想先去踩踩点,但中途不小心触到了机关,只能原路返回。”
江年三言两语解释了经过,还时不时地看向路之遥。
“那现在怎么办?”
“这东西就在巡案司的暗室,今日休沐,他们会晚些去检查,所以我们决定带路兄一起去。”
按道理路之遥是男配,是该和他们走一走剧情,可因为她的插入,导致路之遥现在和主角二人还是普通朋友关系,他不一定会去。
“我帮你们问问,但不一定成功。”
“可以。”
李弱水转头看向身后,路之遥不知何时站到了这里,竟然还没有犹疑地答应了。
他弯眸笑了笑:“我猜,我去你会高兴些?”
李弱水愣愣地应了一声,她现在威严这么大吗?
江年像是看透了什么,视线不停地在两人之间打转,意味深长地拍拍李弱水。
“深藏不露啊。”
……倒也不必这样。
天生劳累命的李弱水刚从中毒的难受中走出来,又跟着主角二人潜进了巡案司的密室。
如果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一定会在打铁铺好好等他们回来。
但此时的她还略带好奇地站在这烛光大亮的密室里。
这里有一张书桌,四个靠在墙壁上的大书架,周围点着不少的油灯,怎么看都只是个灯火通明的普通书房,没有半点幽暗奇怪的样子。
四个人分散在四个角落,各自寻找着书信或是机关。
李弱水也在书架这里慢慢翻看,这里有不少书本,她只能一本一本地从书架上拿下翻找。
就在她翻到第三层的架子时,倏然和板上的一个小黑洞里的眼睛对上了。
她怔了半瞬,在那只眼睛眨了一下时,密室里的油灯骤然熄灭,众人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她想要提醒他们,却被那人点了穴道,捂住嘴巴,拖进了书柜后方。
路之遥察觉到不对劲,立刻拔出匕首,向异动的方向投掷而去,却只听到一声闷哼,等他赶到那处时,只听得细微的一声喀啦,那里早已空无一人。
砰的一声,四周的烛火再次亮起,还是原来的布置,屋里却少了李弱水一人。
陆飞月皱着眉头赶到书柜前,将里面的书全都推了下来,却没能发现一点异样。
她转身看向一语不发的路之遥:“路兄,这……”
路之遥情绪平和,扬唇笑了一下。
“不过一道机关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