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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南是在装腔作势。
但秦南这一次却没有任何回应，而是抬头看向了老牛。
老牛也和秦南对视。
可是，下一瞬，老牛脸上的表情就变得不对劲起来，双眼中忽然出现一种骇然之色。
“你……卧槽！”老牛忍不住爆粗口。
眼前，秦南周身之外，无数剑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但，
这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些剑气竟然化作一条数丈大小的翅膀，开合之间都有一股凌厉无比的气息蔓延而出。
不仅如此，秦南的身体也凌空而起，转身之间就达到和他一样的高度。
“你……卧槽，你这是要逆天吗？”老牛震惊了，直接红了眼。
太逆天了。
先天境界竟然衍生出一对翅膀。
剑气化翼，简直神乎其神。
“傻了吧？”秦南看着老牛，轻笑起来。
“什么？”老牛一愣。
“嘿，我也会飞！”秦南咧嘴一笑，而后操控剑翼飞纵而起。
只是现在秦南才刚刚掌控这种手段，还不能得心应手，无法掌控，剑气忽强忽弱，导致他在空中飞行也是忽高忽低，没办法做到平衡。
甚至几度都快要从空中坠落。
“小子，你不行啊，有翅膀你牛逼啊？不一样还是飞不起来？”老牛眼中戏谑，挤眉弄眼。
“老牛，等着！”秦南自然不服气，剑气化翼，他翅膀都已经出来，他就不信自己飞不起来。
再度催动剑种，一道道剑气呼啸长空，最后汇聚在秦南背上。
呼！
剑翼一震，如同千万柄长剑并列而出。
秦南的身影也在这一刻一飞冲天。
嗖！
一个转身，秦南身影直接冲入虚空，速度之快更是难以捕捉。就是老牛的目光也只是看到一个残影。
“疯了疯了，这世界疯了，他身上背负的不是秘密，是他么天命啊。”老牛心中震惊到极致，无法平静。
太震惊了。
秦南的这种手段一出，让老牛联想到很多。或许天公抖擞，人才辈出。但现在的秦南绝对已经不能用天才妖孽之名来形容。
他所掌控的，亘古中不存。
这世界上或许有很多天才妖孽一般的存在，但他们就算是再逆天，也不过天赋和剑魂的独特。
可秦南不一样。
他掌控的，是凌驾在这世界之上的东西。
不过也正在这时，秦南身影去而复返，看着老牛，眼中精光熠熠：“老牛？上去看看吗？”
秦南已经懒得和老牛动手。
他的目的已经达到，就是想要印证自己的战力，用老牛来喂招。可是老牛根本没心思跟他打。
不过也无所谓，自己现在剑翼已经彻底掌控，战力飙升，跟老牛打已经完全没意义。他需要的是真正的生死之战，这样才能让自家沉淀，夯实积累。
“上去？你也不怕吹大发了。上去不怕雷劈？”老牛不屑一顾，对秦南的话熟视无睹。
“上不去就直接说。”秦南也是淡淡一句，而后一瞬，轻轻一跃。
哗啦啦！
剑翼一震，直接一飞冲天。
只是一眼，他身影已经消失不见，化作一个黑点冲上九霄。
轰隆隆。
随即一瞬，遍布虚空的乌云仿佛被什么力量给割裂，仿佛天幕被撕开，迸射出万道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