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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想干什么?”
初念抽第二根烟的时候,看到气冲冲的沈砚之,他把车门摔上,径直朝她走过来。
问的第一次话也是:“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回答林嘉和的是——
“我……想让你开心点儿。”
沈砚之蹲下来,视线和她平齐,眉毛皱得能夹死一只蚊子,“陈飒,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生气地拔了她的烟,“会抽吗你就抽?”
不会,她只是想压一压嘴里那股烟味,林嘉和身上的烟味。
两个人喘息着四目相对,好像都有话要说,但谁也没有再吭声。
嘴巴里都是他的味道,很浓郁的烟味,但并不讨厌,或许因为是他,所以不讨厌,只是心烦意乱。
“你来干嘛?”
初念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沈砚之快气死了。
“你捅出来的幺蛾子,你还问我?”
沈砚之刚刚才知道原委,他本来在滇南,初珩打电话叫他立马过来,死也要守住初念。
初念想了想,旋即明白了。
“他们一直不想让我知道的人,就是宋年吧!所以当初知道我粉林嘉和,所以挨个儿过来劝说我。
是不想让我跟那些人再有任何联系是吗?”
初念终于把所有的因果都捋清楚了。
当初审判的结果,漏掉了一个很重要的嫌疑犯,他成功为自己脱了罪,没有任何他犯罪的证据。
当初因为这个,上面安排初念改了名字和身份信息,从首都辗转到了华北内陆地区,怕被报复。
当时初念甚至都不知道姨妈的存在。
初念的妈妈曾执意要因为爸爸调到滇南去,不惜和家里断绝关系,初念从小就没有见过姨妈,印象里只有模糊的一面,很小的时候,好像很不愉快。
此后就再也没有交集了。
初念以前在军区大院住,有个勤务兵负责照顾她。
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搬了出来,家里有个阿姨照顾她起居,爸妈依旧经常不回家。
她去潼安找爸妈那段时间,是她毕生最黑暗的时间,她是在最绝望的时候,从匪徒手里得知了父母的死讯。
她在等一下永远都不会回来的人。
绝望之中更添绝望。
卧底任务失败了,父母双双被害,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下去,有时候觉得死了也就那样了,活着好像也没什么指望了。
死了就不痛苦了。
她是在那个时候遇见林嘉和的。
那时候他叫林肆,在镇上很有名,他姥姥是很有名的卦师,他姥姥还活着的时候,他一直是跟着姥姥的,继承了姥姥的衣钵,据说比他姥姥还灵验,还有人传他开了第三只眼,潼安大概毒瘤子太多,罪恶太多,所以迷信的人也很多。
别人叫他肆哥儿,都想请他开卦,他一天只开一卦,说开了多就不灵了,每开卦必要给钱,哪怕是一块钱,算命是损阴德的,不能不收钱,而且不收钱才不吉利。
他的规矩很多,但规矩越多,大家越相信。
初念被囚禁的那些天里,林嘉和去过三次,每次去,都会把一个包着红纸的硬币放在囚禁她的地下室的入口,跟那些人说:“这一块儿是福地,记着杀鸡杀狗避开这一块儿,不能见血光。”
她靠着他那句话,多活了十四天。
她听得出来他的声音,脑海里无数次闪过,她被疤瘌头带走的时候,黑影里他僵直的身影。
他一定是认出她来了。
第十四天的时候,初念被拖出了地下室,有个男人说:“今天玩个好玩儿的,你们猜,把一个人活埋,她能活几分钟?”
有人猜一分钟,有人猜两分钟,最多猜的是十分钟。
初念是从那时候起就开始窒息了,她拼命挣扎,又哭又叫,可是无济于事。
他被殴打了十分钟,或许更久,或许更短,她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很快就浑身疼痛地再也没有力气挣扎了,也没有喊叫的欲望了,她两耳嗡鸣着,痛苦地蜷缩在地上,祈求死亡能快点到来。
男人终于摆摆手,“别打死了。”
他的声音略柔,在黑暗里显出几分阴森和可怖来,初念看不清他的脸,只记得他背后有一盏灯,他的脸是浓重的阴影,只轮廓清晰着,偏瘦,中长头发。
有人拿了电脑出来,“给她编个号吧!”
“第四组第十个?
我没记错吧!”
—04010—
“好了,编辑完成,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