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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低声惊呼还未完全出口，男人带着淡淡烟草的味道的手指就捏着她的下颚，抬起。
目光所及，是他毫无温度的深眸。
“想要的更多，就要先取悦我、讨好我，懂？”
陆晏离是不近视的，眼镜只是假象，深不可测，哪怕是坐在他对面，都猜不透他的真实想法。
所以，短短四年的时间他就跻身江城上流社会，仰仗他而活的人，数不胜数。
程言笑这才意识自己面临着什么，姣好的面容瞬间惨白。
她当了二十三年的千金小姐，程志荣的官职和身份摆在那里，没人敢对她不敬，哪怕是抗拒家族联姻的许魏泽，平时在父母面前也不会这么跟她说话。
取悦，讨好。
程言笑忽然害怕男人那双蓄着浅淡讥讽和不屑的深眸，慌忙低下头，酸涩的眼眶有温热感涌出。
她颤抖着解开男人的领带之后就停下来，没办法继续。
“不愿意就滚。”
陆晏离推开她，轮廓分明的五官淡漠，周身的气场都在悄无声息的发生改变。
“帮你把程越捞出来，就当是那晚的嫖资了，虽然只是块毫无生趣的木头，但毕竟也是初夜，值那个价钱。”
恶劣至极！
摔在地上的程言笑细白的牙齿紧紧咬着唇瓣，眉眼苍白。
而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依旧优雅矜贵如斯，他拨了拨西装裤，就像是扫去灰尘似的。
起身。
嗓音淡漠，“至于程局长，程小姐可以试着去求求别的男人，说不定也能有意外收获。”
陆晏离经过的那一瞬间，程言笑抓住了他的手，借力站起来，闭上眼睛笨拙的去亲吻男人的唇。
讨好，取悦。
但陆晏离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呼吸都依旧是偏冷的，由着她毫无章法磨着他的唇。
从最初的颤抖，到最后只剩下难堪。
程言笑甚至都不敢睁开眼睛，因为害怕看到冰冷的讥讽之后，她会落荒而逃。
她踮起的脚尖慢慢落回到地面，机械的松了抓在男人手臂的力道，然而下一秒，她就被一股大力推倒在身后的沙发上。
陆晏离掐着女人的下颚，带着酒气的呼吸直接侵入她的口腔。
安静的客厅里，隐隐响起唇舌暧昧纠缠的水渍声。
近乎粗暴的吻势席卷着程言笑的每一寸敏感神经，她眼皮颤抖着，不敢睁开，无意识的攥着男人的衬衣，像是抓紧唯一的浮木。
领口被拉开的时候，程言笑猛然惊醒，双手抵在男人肩头。
“不要……”
陆晏离低笑，湿热的吻慢慢往下，咬着她耳后的嫩肉。
嗓音微哑，“不要？”
客厅光线明亮，程言笑下意识的往男人怀里藏，她很紧张，所有的注意力都僵着，没有察觉到男人加重的呼吸。
“……不要在这里。”
客厅太过空旷，窗帘都没拉，那条藏獒犬就旁边的笼子里，还能隐约听到外面路上车辆经过的动静。
“程小姐，”陆晏离低笑了一声，大手顺着女人的毛衣摸索进去，“你难道，还没有懂我们之间的游戏规则么？”
要还是不要，他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