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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凤英来到闭关石洞,盯着羽毛翻过来调过去,也未发现有何异常。心中在挣扎,自语道:“又不是占有,只是看看此宝哪里不一样。”虽晓得会让飞凌受点小伤,可就是忍不住好奇。逼出一滴鲜血落向羽毛,鲜血刚一接近羽毛,直接被羽毛吞噬。沈凤英只觉气血翻腾,连咳数口鲜血,沈凤英心中骇然忙收羽毛进储物袋,再也不敢打探其中的秘密。断开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准备冲关,发现刚才不止咳血还留下些内伤,至少要调养数日。想“反正洞府的禁制已全封闭,羽毛在这里几个人也出不去,若师傅派人来看到洞府封闭,晓得在闭关也不会打扰。”缓缓闭上双目,怕是一刻钟都未到,一根红色羽毛从储物袋中钻出,就好似空气般,连只差一步凝元境的沈风英也未察觉,储物袋中的羽毛悄无声息飞出穿过石壁。
天舞后悔,“不该在此地闭关,若是巴蛇血送到就离开,那不是让飞凌往东,他就往东。”目光扫过沈凤英的背影缓缓变冷。飞凌拉着天舞的手“我们去找凤儿。”天舞听到凤儿的名字心中很不舒服,好似护食的小狗发现自家的食物,随时可能到别人嘴里。活了五千多年的老妖怪心有不甘,可面对出生不满百日的飞凌,还真是狗咬刺猬无从下口,“飞凌太过简单,简单到只要你待他好,让他做什么都成。用强,她不敢。眼下倒是可以,羽毛不在飞凌身上,可飞凌身上没有羽毛,带他进入仙府又有何用?”天舞都快被气炸,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任由飞凌拉着走向大殿,不见凤儿,又被飞凌拉着来到药园附近的花园旁。飞凌一看到凤儿,立刻奔向凤儿。凤儿正盯着艳红如火的花儿出神,听到脚步声转身,笑道:“凤儿就知道是哥哥。”
千年老妖看到飞凌一见到凤儿就弃她不理,这让看上去也就同凤儿一般大小的老妖怪的心中是又怨又恨。让她也同凤儿般,与飞凌亲近怕是一颗道心立时崩毁。然而又着实不甘,从大荒中一路走来,飞凌是那样的依赖她。
凤儿拿过一个名为天堂心,手指肚大小的银白果子,送到飞凌口中道:“好不好吃?”飞凌点头,接着又送到飞凌口中一颗。天舞上前来道:“我也要吃。”
凤儿把果子藏到身后,问道:“飞凌哥哥,这个凶巴巴的丑女人是谁?”
天舞的火一下窜到脑门,归元境强者的气势蔓延开来,挥巴掌打向凤儿,喝道:“你说谁丑?”
凤儿因为先天不足,修为只有聚气二层,哪里躲得过天舞的一巴掌,更何况她也没想到天舞会打她。“啪——”一巴掌结结实实打在凤儿的粉脸上,虽未动用灵气凤儿身子还是飞了起来,带出一串血花跌向花园中。飞凌双足用力,一跃而出抱住凤儿。凤儿生理年龄已是少女,可在寒玉床上一倒就是数年,心里年龄也就是个孩子。虽说连日来沈凤英教了她,身为少女该怎样立世,可仍是无法弥补数年的人生空白。捂着高高肿起的面颊呜呜咽咽道:“我要去找娘亲。”
飞凌哪里会安慰人,打人还成。帮凤儿擦去眼角的泪,道:“凤儿别哭,看哥哥帮你揍她一顿,让你出口气,好不好?”
凤儿一听,抽抽噎噎应道:“好——”
天舞听到飞凌的话,气得身子发抖,不待她开口。飞凌目光看过来“为什么要打凤儿?我答应了师娘的。”
“我打了!你能拿我怎么着?”
“当然要打你,你若让我要打一耳光,这事就算过去。”
天舞活了近六千年,在大荒中也是横着走的老妖,虽说如今重修比不得从前。心念一动狐尾抽向飞凌,飞凌一见狐尾抽来,叫道:“来的好!”去眉心抓,啥也没抓出来,这才想起红色羽毛借给师娘。没有红色羽毛的飞凌就如同没了牙齿的老虎,狐尾一扫飞凌被抽飞。气得哇哇大叫,身后现出一对羽翼,稳住身形朝天舞的狐尾抓去。凤儿看着二人,连痛都忘记,拍手大叫“哥哥的翅膀好漂亮。”天舞冷笑,一根狐尾变成九根缠向飞凌。飞凌抓住狐尾,狐尾就像灵蛇般,沿着手臂向上盘去。飞凌大惊拍动羽翼向后飞去,下一刻连翅膀也被狐尾盘住,飞凌从空中跌下来。
天舞抓过跌下来的飞凌,扯下根树枝“啪啪——”抽在飞凌的屁股上。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痛,飞凌一声也不吭。凤儿一见拿出天堂果道:“给你吃,别打飞凌哥哥了!”
天舞看也不看凤儿,喝道:“快说,以后都听我的,就放过你。”
飞凌哼道:“等我起来,定要打回来。”
“你在讲一遍?”
“我一定要打回来,气死我了!”伸手去摸储物袋,欲取出张灵兽符。摸了好半天也没抓到,储物袋中的东西,只有到了归元境,才能用神念来操控。凤儿见天舞不住手,打飞凌的那根木棍上已被鲜血染红。央求道:“姐姐,别打飞凌哥哥凤儿求你了!”话音一落去拉天舞的手臂,天舞正在气头上手臂一抬凤儿被带得身子凌空。飞凌看到凤儿跌倒气得浑身颤抖,“噗——”咳出一口鲜血。鲜血一落地,一道红光倏忽而至,飞凌看到红光一喜,天舞看到红光一惊。飞凌心念一动,红色羽毛一闪捆在飞凌身上的狐尾皆被斩断。本命法宝被断,天舞身子一晃“哇”咳出一口浓血。束缚不在飞凌一跃跳起扑向天舞,天舞看到红色羽毛飞回心中大惊,加上狐尾被断,直接被飞凌扑倒。
未满百日的小儿,被捆着抽了上百树枝,满脑子都是要打回来。飞凌一扑倒天舞,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天舞虽被扑倒,可怎么说也是归元境,飞凌与其相差一个大境,被飞凌压在身下,粉脸上又挨了一个大耳光,哪里还管什么红色羽毛的存在。催动体内的飞剑斩向飞凌,飞凌见飞剑斩来,大叫道:“好——好——好——”红色羽毛斩在飞剑上天舞又咳出一口鲜血,飞凌又是一个大嘴巴抽在天舞的粉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