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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楠只想着报仇,更何况变成冤魂智力大减,哪里会想得那么周全,就连今时这翻言词已是苦思冥想一日夜的。天舞见马楠不应声,拿出《乾坤葫芦》道:“想报仇就别抵抗让我收你进来,事后定会放你离开。”马楠看着天舞手中的葫芦,一张脸一会儿是她原本的模样,一会儿是没有脸皮的怨魂,想“修行圣地无法踏足这是唯一的机会,就算魂飞魄散也定要同那个负心汉拼个同归于尽。”好一会儿飘向葫芦。天舞收起葫芦,脸上现出淡淡的笑容。飞凌看得是跃跃欲试,直到马楠钻进乾坤葫芦才注意马楠是飘来飘去,问道:“天舞姐姐,她咋没翅膀也会飞?”现在最让天舞头痛的就是没完没了的问题,不待天舞做出回应。飞凌又开口道:“姐姐,我也想进葫芦里看看。”天舞忙收起葫芦听到马楠的话哪里还敢大意,想嘱咐飞凌几句却又怕事得其反,“毕竟此子还未满百天,你若拿他当正常人对待,谁也保不准闹出个啥幺蛾子来。归元境十一层,整整比她此时的境界高出一个大境界。”大风大浪她是见过的,曾经的她也是大荒深处,妖与兽都惧怕的存在,甚至人类修行者也是不得不避其锋芒。
飞凌见天舞收起葫芦一个人发呆连他的话也不回,恼她不理自己,身子探向天舞想大吼一声,惊她一惊也好出口被人无视的气。天舞正自出神,猛然一阵心悸,回头看到飞凌身上浮现夔的虚影。夔独脚立在那里,腹部震荡,张开血口。天舞这一惊魂飞天外,想也不想,一声轻鸣化身为三清鸟,直入云霄。天舞才一升空,夔口中刮起撕天裂地的飓风,接着是一声惊天的雷鸣。飓风过飞沙走石,稍细一点的树木连根拔起,半山腰现出个数十丈的大坑。
飞凌浑身的灵气涓滴不剩,看着面前的一切怔在原地,身上汗毛根根立。他只是想惊一惊天舞,想大吼一声,却进入一个奇怪的领域。那是来自由金色妖丹上的传承,当他想收手却已然不及。《风雷吼》一发,别说是飞凌,就是夔也是收不住的。若真能到掌控自如的境界硬生生收住,结局只有一个全身静脉尽断;这还是往轻了说重则化为漫天血雨,当然若有一天超越这片天地的规则那就另当别论。飞凌听到三清鸟的青鸣,也看到天舞升空。眼前没有天舞飞凌的一颗心在禁脔,浓浓悔恨侵袭着来人世未满百日的飞凌身心。跌坐在地上,呼唤道:“姐姐……”
天舞不相信飞凌对她下杀手,可事实摆在面前,若是慢上千分之一个呼息怕是也已饮恨。天舞冲入云霄眼中闪过凶戾,千年老妖动了杀意哪里还管什么羽毛的主人。天舞的信奉的是“欲杀我者,我必斩之”化身的三清鸟从云霄中直直垂落,尖喙好似一把利剑——三清鸟的传承《穿云破雾》此刻若有人观看,三清鸟就是一根闪着银芒的冰锥。便在这时一声声呼唤,传入天舞化身成的三清鸟耳中,“姐姐……”三清鸟化身成的冰锥一颤变成天舞,咳出一大口鲜血好似陨星跌落。
飞凌感受到破空声,抬头一望看到天舞从空中跌下来。周身没一点灵气的他,只想接住那道下落的身影,心一痛咳出一口血,周身撕裂的痛一声凤鸣发自飞凌之口。飞凌消失一只五色天凤一飞冲天,抱住下落的天舞。天凤和天舞一落下来,双双晕了过去。
一位白眉白发长脸,双目在黑夜里,如同两颗闪闪发光的星星的老者。出现在飞凌吼出的大坑旁,轻捋胡须,自语道:“不应该呀!夔这畜生怎敢招惹三青鸟?那声凤鸣又是……”摇头晃脑好半天,此人正是首阳山一脉,如今的传承者“青云子”。青云子看过大坑,目光转向倒在地上的天舞与飞凌。目光一凝道:“一头化形重修的天狐。”一颗心狂跳“修练的竟然是首阳一脉的功法。”稍一迟疑,大袖一挥卷起二人,脚踏飞剑转眼没了踪影。青云子刚一离开一男一女先后而至,看过《风雷吼》留下的大坑,踏着飞剑离开。二人前脚走,吴勇同父亲来到此地,没寻到天舞和飞凌,继续向山下寻去。
天舞醒来,发现置身于山洞中,倒在一张兽皮上,不远处一位白眉白发的老道士盘坐在蒲团上。看到老道,天舞目光一凝“青云子”想了想缓缓起身盈盈一拜道:“弟子拜见师祖。”
青云子闻言睁开双眼,目光好似能看破人的心灵,并未承认天舞的身份,问道:“《天地心经》是首阳山不传之秘,你是从何处习得?”
“师傅青叶。”
青云子,目光陡然一寒“念你化形重修不易,莫要欺我。”
天舞只觉脊背一寒心中暗悔,终于明白为什么每个化形后的妖都要闭关。原来身体虽为人身妖气仍在,没有数年的苦修是无法去掉的。天舞心思一动,道:“师傅同几位师叔与巴蛇大战,几位师叔身陨,师傅临终前把《天地心经》传于我和师弟。我和师弟此来是送巴蛇血,为师妹疗伤。”
青云子闻言心中一痛,喝道:“胡说,才多久若说你进入分元境说得过去,他怎么可能进入分元境?”
“师傅给师弟服用了两颗妖丹。”
“你们怎么会出现在大荒?”
“师祖想必已看出弟子化形前的出身。”
青云子瞥了一眼仍在昏迷中的飞凌,缓缓闭上了双眼,天舞的心猛一翻个心思百转,目光扫过飞凌眉心的纹身,松了一口气盘膝坐下。青云子双目微掀开条小缝,又合上双目。
“姐姐——”飞凌翻身坐起,看到天舞傻傻一笑爬到天舞身边抓住天舞的手臂“姐姐,飞凌不是有意的。”天舞一着急,捂住飞凌的嘴。
“过来,我且问你,你的《天地心经》从何处习得?”青云子双目好似两道刃锋,射向飞凌。
飞凌被人喝止感受到老道的冰寒,心头火起,“你又是谁,在乱叫我定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