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话太多了!
    唐竹筠实在烦躁这人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了?她在和他谈判,他找凛凛做什么?
    她可没打算让凛凛一下子知道生父的事情,她还得考虑一下如何让他受到最少的伤害再做计议呢!
    你再说话,我不保证你能活着。
    唐竹筠不客气地道,你要是就活够了,那我也不忙活了。
    王爷,您现在是要见凛凛,还是要保命?
    我有些话要交代凛凛。
    没必要。
    唐竹筠没好气地道,我已经替你止血,接下来要缝合伤口。
    就算老天要收你,那也得等几天,有的是时间交代后事。
    可怕的伤口感染,也不会让人直接就去了。
    可惜她没个空间存点青霉素,要不现在不发了?
    宋景阳和淮上很快都赶了回来,聚在床边看着唐竹筠专心致志地工作。
    晋王也是个汉子,哪怕冷汗浸湿了床单,他都没吭一声。
    唐竹筠嫌晋王衣裳脏而碍事,干脆全给扒了。
    晋王:你不许脱本王裤子!
    唐竹筠:行了,我看过的,比您吃过的蛋还多,难道您就更好看,我看一眼就能飞升得道了?你们两个傻站着干什么?按住他手脚!
    宋景阳和淮上面面相觑。
    秀儿却已经一屁股坐在晋王脚上,又对宋景阳嚷嚷:你干什么呢!
    按住手!
    宋景阳连忙照办。
    晋王脸红得像猴屁股似的,用最后的力气道:本王不动就是!
    宋景阳,把那个蠢货给我带走!
    宋景阳为难道:不行啊,王爷,您忍忍,这不还指着王妃娘娘吗?
    大丈夫,胯下之辱都能忍受,眼下这点诋毁,忍忍吧其实也不算诋毁,那就算龙子凤孙,王爷那处也确实没生得不一样。
    晋王牙都要咬碎了,就听秀儿道:蠢货说我呢,宋景阳!
    晋王:
    真的,秀儿绝对是他最大的克星,没有之一。
    宋景阳把秀儿连哄带拉地拽了出去。
    唐竹筠却没听到这些,她已经进入了极关键的环节,丝毫马虎不得。
    她神情专注而认真,俯身低头处理着伤口,额头鼻尖上渐渐沁出汗来。
    擦汗。
    她说,手里动作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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