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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要干什么？”
年底往往是烦心事最多的时候，一年工作收尾，大家都忙的不可开交。
两人档期碰不上，不是姜喜晨没空，就是他得值班，算起来也有差不多半个月没见着面了。
顾望辞白天一直在补眠养精力，这会儿是彻底不困了。
问完话，见姜喜晨不像是反对的意思，他便不再等她的回答，抱着她起身就往房里走。
姜喜晨红着脸安静地在他怀里待了会儿。
片刻，房门都被关上了。
客厅，伴随着电视综艺的笑声，忽然传来了一句女孩有点崩溃的质问。
“你这只手，刚才是不是还摸我脚来着？”
过了会儿，恼火的声音又被其余的什么声取缔。
姜喜晨唔了一声，小声一阵儿，又嗔骂：
“混蛋。”
不过，尾音发软，到底是有气无力。
-
两人这一胡闹，就是天黑以后才又出门。
顾望辞也不想再花时间做饭，干脆订了外卖。
他点的东西都很贵，老板估计也是难得碰见一次大客户，除了他点的餐品外，还送了份店内特色的水煮鱼。
辣椒铺满了一层，红艳艳一盆，看着特别诱人。
顾望辞不吃辣，就干脆一口不碰。
姜喜晨也不太能吃辣，尝了两口，鼻尖发红，眼睛里氤氲出一汪水。
但她还偏要吃，一口接着一口，两只眼睛都吃的水汪汪的。
顾望辞见状，问了她一句：“很香？”
姜喜晨点点头，吸着鼻子说：“之前基本没吃过，第一次吃，体验感很新奇。”
她吃了两口，被辣的微张开小嘴，用手止不住地往舌头上扇风。
顾望辞被她这自虐的小模样逗得不行，好玩地看了一阵儿，忍不住拿出手机拍了张照。
他这动作特别明目张胆，几乎是怼着姜喜晨的脸拍，姜喜晨也没跟他计较，泪汪汪的目光往他身上转了一圈，掠过点点恶意：
“顾望辞。”她忽然轻轻喊了他一声。
顾望辞镇定地偏头看过去：“嗯？”
姜喜晨搂着他脖子，亲过去。
顾望辞：“……”
顾望辞：“！！！”
两人分开后，顾望辞一口气干了两瓶水。
姜喜晨恶作剧得逞，小恶魔似的看着他笑。
顾望辞把那种舌尖发麻的感觉压下去，才伸手捏了捏她脸。
“看我倒霉，你笑这么欢，什么恶趣味。”
姜喜晨一脸的理所当然：“谁让你先看我笑话。”
她朝着顾望辞摊开掌心：“拿来。”
顾望辞：“什么？”
“刚才拍的照片。”姜喜晨顶着一张被辣出嘟嘟唇的嘴，相当跋扈道：“必须删掉，不许存我丑照。”
她以为，以顾望辞这段时间对她的百依百顺，他这回也会听话。
然而顾望辞却在定定跟她对视一秒后，反而把手机往后藏了藏。
“不给。”
姜喜晨瞪大了眼睛，跳起来就要去抢，顾望辞手横在她腰上，拦着她就跟拦小猫似的：
“腰都直不起来了，你还瞎折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