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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生的。”文君回头看了他一眼，“我虽然没有系统的学过，但自小便看了很多医书，我和沈傲君她们不同，没有机会学别的，便只能自己看书，后来就越来越喜欢了。”
“你治秦嬷嬷的药方子也是你自己琢磨的？”
文君点了点头。
“那你也给我把把脉吧！”陆少廷将手伸了过去，“我原来也是极聪明的，后来从楼梯上摔下来才会这样，父亲找了很多名医为我治疗，不过都没有治好，你帮我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其实文君上次已经帮陆少廷把过脉了，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不过他手都伸过来，自然要帮他再看一次。
他的脉相不浮不沉，和缓有力，是再正常不过的，从脉相上实在看不出有病的样子。
脑袋是人体很微妙的部分，就好像一台精密运转的仪器，任何一部分出现了问题都有可能导致陆少廷的这种情况，只从脉相上是很难检查出来的，如果有仪器可以拍个脑部CT就好了。
只要检查出哪里有问题，文君自己就敢给陆少廷做开颅手术，只是，可惜了。
见她一会皱眉，一会叹息的，陆少廷不由道：“我的脉相是不太好吗？”
“没有的事，很健康。”文君摇摇头，“可能是我才疏学浅，没有发现任何问题，更没有办法帮你治疗。”
“哦！”陆少廷垂下了脑袋，“如果我这辈子都是现在这个模样，你会嫌弃我吗？”
“不会的。”文君揉揉他的脑袋，“我会照顾你的。”
“一辈子吗？”
文君沉默了一会，“如果你愿意让我照顾你一辈子，我就照顾你一辈子。”
“不管发生任何情况都不会离开吗？”
“这个……我没办法保证。”文君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实话，“如果有一天督军府里我待不下去了，我可能会选择离开。”
“离开？”陆少廷猛然抓住她的手腕，“你想去哪？为什么会待不下去？”
“你别激动，我只是随便一说，并不一定会离开的。”
见陆少廷不说话只是盯着她，文君只好道：“这样好了，如果有一天我要离开督军府我会提前跟你说，如果你愿意跟我离开，我就带你走。”
“你是我的妻子，为什么要离开督军府，又为什么要离开我？”
文君叹了口气，“督军府里人事复杂，我其实并不喜欢太复杂的环境，再者……督军疼你，可是他的年纪毕竟大了，将来这个家早晚要交到陆少英手里的，他和你我不和，我担心他管家之后会对我们不利。如果到了这个时候，我会选择离开督军府，当然，我是打算带你一起走的，只要你愿意跟我走。”
文君不知道陆少廷能不能明白她说的这些，可是她并不想对他说谎，她是这么打算的，就这么跟他说了，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