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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程小谷当然知道炎翼谦说的是验证DNA的结果。
看他的脸色，难道？
“嗯，如你想的”，炎翼谦看到结果时，也非常不解。
程小谷捂住嘴巴，她随便一说，既然成真。
“真的？”
“嗯。你可以看看这些资料”，炎翼谦将手里的文件递给程小谷。
程小谷接过来，坐在地毯上慢慢看。
资料显示顾笙还比炎翼谦大一岁。
这么说，他还是哥哥？或者近亲血缘关系？
又一栏非常蹊跷，就是顾笙的资料上没有双亲的名字。
也就是说，他是个孤儿？
“假设一个问题，他如果真的是你哥哥的话也就是说，炎伯伯在娶炎伯母前，他就出生了？”程小谷抬起眼眸。
“嗯，但我妈就我一个儿子，所以生母不可能是我妈！”炎翼谦是非常确切，母亲在嫁给父亲时。
头胎就是它自己，炎翼谦。
“那假设他是私生子，一切对炎氏对你的报复，就可以成立！”程小谷说完，捂住嘴巴。
私生子？
“有这个可能！”炎翼谦也是认可程小谷的推断。
“炎翼谦，等等，我突然想起一件事。”程小谷今天像开了挂似，脑子里突然闪出一道光。
“嗯？”，炎翼谦看着程小谷紧张的小脸，原本郁闷的心情有点想笑。
“顾笙告诉我父亲是凶手时，是在一个偌大的书房里找了一盒资料给我。他为什么有这些资料？”程小谷才觉得有点不对劲。
“书房？一盒资料？”炎翼谦听完，也陷入沉思。
“也就是当年的事，或许他参与其中！知道真相的人，只有他！”程小谷站了起来。
对的，十年过去了，他还保存着这些资料，又是为何？而且还是他第一个发现这件事。
“很好，没白养你，总算给我干件不得了的事了”，炎翼谦虽记住了程小谷的话。
但也到此为止了，剩下他会自己来，他不会让程小谷再置身于危险当中。
“去你的！我在讲正经事！”，程小谷抬起脚，假装踢炎翼谦一下。
“我也在讲正经事啊，好了，先下去吃饭。”炎翼谦想避开这个话题。
越到后面，越复杂，但又感觉越清晰。
“你还恨我吗？”，程小谷突然扑向准备起身的炎翼谦。
“但我也爱你。”，恨啊，可能已经被慢慢感化了。
无论真相如何，他都爱她不是吗？这个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现实有太多巧合和磨难，他都可以扔掉世俗眼光去爱一个人。
“谢谢你，愿意陪我一起去寻找真相。”程小谷很感谢炎翼谦的爱。
如果换成是她，她未必可以做到这样的坦然。
她的爱是如此小气，但是即使凶手真的是她父亲，她还可以做到这样坦然的在炎家生活吗？
或许，她做不到。
“我也有知道真相的权利。”，这不单单只是她的事。
“对！”程小谷用力的点头。
“小谷，”炎翼谦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他是想问她，那天，为什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附近。
他也有害怕的事情了啊。
“嗯？”程小谷放开炎翼谦，抬起头看着他。
“没，下去吧”，炎翼谦还是放弃询问。
-——
刘晓亲非常震惊的看着监控视屏里挣扎的自己。
为什么她脑子里一点印象都没有？
“是不是觉得，这个人不是你，但又是你！”程淑华拿起遥控器，继续播另外一个片段。
刘晓亲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双重人格。她是感觉到了异常，每次梁浣给她注射药物后。
她就完全失去自我，甚至对这段时间，脑子里都是空白。
前些日子，无意间进了他的研发室。
刘晓亲才知道他一直在研究药物，甚至还有几个活人让他试药。
都倒在一旁不省人事。
“他只是拿你在试药。”程淑华平静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
“然后呢？”刘晓亲一直跟程淑华都没怎么联络。
“但是，你发现了他的秘密，他要我解决你。”，这个他，当然指的是梁浣。程淑华转过侧脸，脸上依旧波澜不惊。
“就凭你？”，刘晓亲看着程淑华一脸平静，跟之前利用她的模样判若两人。
“你现在是不是在想，我怎么跟你起初认识的人不一样？”，程淑华步步逼近刘晓亲。
“但我还是小看你了。”刘晓亲看着程淑华一脸平静，就知道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对。反正你都要死了，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程淑华拿出手枪，在手里擦拭着。
“炎翼谦也命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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