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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红格外醉人。”夜承渊放下酒杯，说话间，眸光深切地望着姜九璃。
少女的一颦一笑在他眼里都濯濯发光。
夜枭薄唇紧抿，精深犀利的一双黑眸轻敛：“西莱国的刺客可有进展？”
“这家酒馆之前收留过几个西莱国的旅人，听说他们第二日便离开了。但侄儿深入调查发现，他们并没有走，而是乔装换面，变成了如今的酒楼老板。”夜承渊答道。
夜枭：“乔装换面？”
“说起这个，侄儿也有些疑惑，我手下的人亲眼看到他们晚上穿着夜行衣出去，但回了屋子，再出来，就已经是另外一副面孔，并且屋里并无旁人，窗户和门都被我们看着了，没有别人进去过。”夜承席摩挲着下巴，脸上尽是愁容。
夜承渊正欲开口，却被姜九璃抢先一步：“竟是易容术。”
“易容术？”
“娘亲曾与我说起过，当时我还未当回事，竟不想真的有人使用。”姜九璃循着记忆里的片段，给他们解释：“这个世界上有两种易容术，一种是根据人的脸，用特殊材料制作一个出来一个新的，但是对于制作人的手艺十分苛刻，但凡相差毫厘，根本不能用。”
“另一种就是灬将要模仿之人的脸皮活生生割下来，然后用特殊的方法和前一种制作脸皮的材料混合，便能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但缺点是灬时限并不久，大概在三个月左右。”
夜承渊凝着姜九璃的凤眸，对她的好感度节节攀升。
他调查了很久的事情，这姑娘竟然什么都知道。
夜枭眸子幽深：“承席，派人去查一查酒楼里是否有一具尸体。”
“侄儿晚上便派人去查。”
“嗯。”夜枭话锋一转：“这一点轩的点心确实好吃。”
“皇叔以前可不喜欢甜食的。”夜承席本想打趣他一番，不成想又被塞了满满一嘴的狗粮。
“璃儿喜欢，本王便喜欢，都说夫唱妇随，在本王这里，便是妇唱夫随。”夜枭黑曜石般的眼睛里，装满了姜九璃那张小脸，好似在茫茫烟波中，也只能看到她一人的风华绝代。
“皇叔有了皇婶，眼睛里都冒着光。”夜承席轻啧了几声。
夜承渊不置可否，又闷下一杯酒。
姜九璃望了一眼外面的天，算算时辰，姜清婉也该来了。
姜清婉事先买通了酒楼里的一个小二，小二偷偷去给她报信，说是酒楼里所有的雅间都被订满了，又告诉她夜承席和夜承渊雅间的位置。
到了酒楼的二楼，姜清婉被另一个小厮拦下来：“这位姑娘可是有手牌？”
手牌是包下雅间的人手里的凭证。
“我听掌柜的说，雅间已经满了。”
“姑娘来的巧，方才正有一位姑娘退了雅间，现在空出一间来。”小厮态度恭敬。
姜清婉闻言，脸色随之一沉。
不是说了没有了吗？
“这样啊，那便要了吧。”姜清婉递了个眼色，颦儿掏钱递给小厮。
来都已经来了，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小厮收了钱，又给她取了手牌，便领着她去了最后一间雅间。
“小姐，好消息。”颦儿笑着和她禀报：“咱们隔壁就是两位皇子。”
“真的？”
“还有，我打听到两位皇子甚是喜欢喝这里的女儿红，今天所有的酒都送到隔壁雅间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借着这个由头接近他们。”姜清婉计上心头。
颦儿赞同道：“对，就说小姐也喜欢女儿红。”
“可我不会喝酒。”
“无妨，小姐不会喝不代表不能喜欢。”
姜清婉点点头：“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