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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清楚，La
a已经跟我永别了。
其实我还有很多想问她的，比如说为什么他们身上的枪只有一颗子弹，给他们指挥的人是谁，以及他们怎么知道她的位置。
很多问题看似是解开了但还是迷。
大厅的灯再次亮了起来，La
a的尸体躺在离我们不远处。被
ifle射中心脏。童子墨看不下去，把头低下去，放在两腿之间。
“哭出来吧，都已经结束了。谁会知道呢。”我看童子墨一直只是在呜咽。
“她是谁啊？”谭楠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的，低声在我耳边问。
“那个女人的女儿。现在算是我的保护对象了。”
“我去跟她聊聊天可以吗？我不像坏人吧。”谭楠哪像是向我提出请求啊，自己就走过去了。
“我看你像神经病。”我自言自语。
我打算上楼看看那个惨死的男人。起码在警察来之前先向他道个歉吧。
他的遗体躺在原地，血肉模糊已经不再适合形容他了。
我坐在一边，到现在我也不相信当时我会一口气杀掉他。怎么说我也是犯法的人啊。
只不过嘛，要真是像这种人死了也确实活该吧。
况且La
a也确实可以帮我顶罪，那就这样算了吧。
“老哥啊，我真不是对不起你，但是你说说你装神弄鬼的也不对是不是。”我对他已经完全没有意识的肉体说。
“谁装神弄鬼？我看你更像一些吧。”不知道谭楠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
“你不是安慰人家小童呢吗？上来干嘛。”我站起来。
“我还想问你呢，你不是保护人家吗？就这么把她扔那里了？”
“你可算是逮着理了。”我走到她身边，“上顶楼去吧，整好还能帮我躲躲警察。”
“有什么躲的？她不是告诉你怎么处理了吗？”
“我身上还带着她的枪呢，这个你不是也看出来了吗？”我走向电梯。
“他们又不会闲的去搜你的身吧？”谭楠还是跟过来了。
“这你可就不对了，这么长时间你还没弄明白中国警察多细致吗？”
“没遇到过这种事而已。”她靠在电梯厢上。
“是啊，出了中国这么多年，还哪有机会。”我觉得还是要跟她好好说说这件事。
“查清楚了？你还是挺快的嘛。”谭楠用语气伪装自己的惊讶她的腿从交叉换成了站立姿势。
“是啊，很抱歉没有机会让你查我的身份了对吧？但是我猜你也差不多该认出来了吧。”电梯到了顶楼。
“猜什么？”她现在终于被我的节奏带上了。
“你去俄罗斯时送你上火车的人。”我点破这个圈子。
上了天台，把门锁好。
“没想到你还能想起来这么多，我早都忘了。”她靠着阁楼的墙面。
“所以说智商和记忆力没什么关系。”我站在一边。
“你也不是想起来的吧，你打听了多少人？”谭楠满是嫌弃的语气。
“打听多少人不重要嘛，怎么打听也没人会看见送你上火车时候的细节啊、”
“不过你的样子变化太大了，我确实认不出来啊。”谭楠换了个姿势。
“所以我可以正式地叫你林南了是吧？”
“不行，当时我可是非法入境啊。”她的语气很坚定。
“那你先告诉我，当时给你派到中东的人是谁？”这个才是我想知道的问题。
“不知道，上级说的让我去我就去了。反正这些事情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我被他们免职了。”她说的很无奈。
“因为你当时泄密了是吧。”
“这件事你怎么知道的？”她这次的惊讶已经克制不住了。
“猜的，毕竟敢把十几岁的小姑娘送到前线去的怎么可能只因为受了重伤就让她回家。还有就是吧，说起来不是那么道德，就是没有在你身上发现什么明显伤痕。”
“我身上...就这么两天你哪来的机会看这个啊！”她站起来拽着我的领子。
“冷静冷静，我是无意的嘛。”这件事我确实理亏。
“那你说，你是怎么坑我的？你有没有跟别人说过啊。”她放开我倒是放开我了。
“你不觉得我手机很费电吗？在这两天？”
“没有啊，毕竟我不怎么用啊。”林南抱起膀子。
“你手机被人黑掉了，在上面有监视器，不小心录到了你洗澡和换衣服的画面。”我用很快的语速带过去了。
“你...你这个色狼啊，我...你的枪呢，拿出来，我现在就让你忘了这些。”她用手按住我的肩膀。
“等...等会，别误会，只不过是录到了，我没偷窥你洗澡啊，只不过看了你换衣服嘛。”我拉开她的手。
“你觉得这样就不会挨揍了吗？”她说着抬起腿就要踢我。
“我错了还不行嘛，就我一个人看到啦，都删掉了。”我接住她的腿。
“删掉有什么用啊，你看也不行啊。”她收回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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