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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自己二,他一开始没有名字,也只是渊里的一个小少年,那个时候的零也不是元予礼而是另一个人。
后来楚楼兴兵之际,他身负重伤,还是那个人割破手腕给了他续命的血,笑道:“还不到人肩膀,逞什么能?”
“真的是太二了,下次遇到这样的事最后一刻出来就好,不出几次,保你成为渊的一把手。”
那人明明自身难保,还在一本正经的教人如何摸鱼,当时的他并不知道那人早就不是人,而最后的灵血都给他续命了。
“谁稀罕,”少年犟道,“若都学你,这天下不乱了套?”
“这么中二啊?你看看你们家主人,摸了数百年的鱼,不一样有了你们甘心为他卖命?”
少年反问道:“难道你不是么?”
“我?”那人身穿绯红色官服,几乎要与身后满是硝烟的城池融为一体,“我可不是,我属于凭一己之力让天下乱了套。”
少年:“…………”
有病吧!
后来国破,那个人却死了,那天也是这样,电闪如昼,百兽皆哀。
“可没有她,王爷会死,”夜二倾身,深深的看着元予礼的眼睛,薄唇微翘,“你,不过活了百年而已,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在亲眼看到一只麻雀撞树而死的时候他就想起了少时的记忆,想起了自己的名字从何而来,可那个时候已经晚了。
天降异相并不是云漠所降,而是万物为另一个生命的逝去而痛哭。
元予礼不像夜二同往世的白扬歌有很深的牵连,更没有那滴血,那异相对她毫无影响,自然想不起来以前的事。
她道:“你疯了吧?”
夜二挑眉——他们这些早期的人或多或少有有些受楚楼的影响,体现在习惯上。
“疯的是你吧?”
“我若是你,就赶紧跑,跑的越远越好,直到王爷死,”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叫回了“王爷,”道,“喔,你还不知道是吧?”
元予礼简直要怀疑面前这个人是否被人夺了舍,道:“什么?”
夜二了然。
白扬歌纯属自杀。
“白扬歌死了。”
“什么?!”
她声音劈了,不可思议的道:“怎么可能?”
“我也不明白,直到我想到前几天她因为你的事到府上,后来王爷便撤了我的人,”夜二似笑非笑,“所以,该是什么东西让她认为,没有人能救她,没有人愿意帮她,于是选择自我了断。”
“零,哦不,元予礼,同赤归合作感觉怎么样?”
若是得到了全部记忆的白扬歌在这,定会赞上一句到底是她亲手救下来的人,真相猜的果然八九不离十。
只可惜元予礼把赤归想的太好了,那个人回来的目的不就是杀了白扬歌?
不得不说赤归很能把握住白扬歌的心思,从一开始就没有动过手,一来利用失了忆的元予礼嫉妒之心,二来利用白扬歌本性中的弱点,从一开始,他就在攻克白扬歌的内心。
可是,她就这么容易上当?
元予礼精致的面孔惨白,道:“你是谁?”
丝竹声盛,夜二笑道:“未有你前,我是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