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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简直辣眼睛。
赤归笑道:“素闻楚王阅女无数,想不到竟看不得这样的画面。”
两个相似的人站在对面,无论看起来气氛多么融洽,事实上都已经剑拔弩张。
楚楼的手上带着黑色手套,竖起中指压在唇上,笑道:“鱼儿还没上钩,自然不能让她看到有其他的鱼儿。”
“哦?”赤归挑了挑眉,道,“看来楚王遇到硬骨头了。”
说着二人都看向在场唯一一个站在泥里,且身上不见脏污的女人,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单手扶着另一个已经吐到脱水的女子。
是白扬歌和秦雨柔。
正常女子的力气比不得男子,可白扬歌毕竟练过多年,寻常人她还是能应付的了。
至于秦雨柔,她是被白扬歌从泥坑里挖出来的,没等白扬歌说话,她自己闻到了身上的味道,头一转,吐了。
白扬歌也被这味道熏的头痛,耐着性子道:“大人这是何意?”
这一环是从来没有的。
“啊是这样,”赤归道,“贵国国子监祭酒言,女子娇且奢,故作此安排。”
有人愤怒的从坑里站起来,正好一旁的记事高声道:
“白扬歌,上,。秦雨柔,中,梁乐,下,元予礼,中上……”
下占了一大部分,上有进百个,大多数人连下都不是,因为她们甚至没有站起来。
白扬歌扶着秦雨柔走出去,问道:“总不能一件干净衣裳都不给吧?”
“不给,”楚楼无情道,“离我远点。”
白扬歌:“?”
赤归噗嗤一声笑了,道:“楚王没告诉你,这地方是本地农民埋葬牲畜的地方,最近此地大雨,山体滑坡,这尸体便和泥土分不开了。”
白扬歌:“…………”
她猛然回头,果然见所有人都是一脸遭雷劈的模样,几秒后,足以冲上云霄的哭声和咒骂声响起。
尤其是那个裙子破了的女人,她浑身都看不清原来的颜色,只会一句“我要回家”。
白扬歌不由得朝二人竖起大拇指,道:“厉害厉害。”
“客气,”楚楼莫名笑了,“这不过是个开头而已。”
“……”
“闭嘴吧你!”
还嫌不够乱吗?!
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无情,很是观赏了一会,才吩咐人将考生们“捞”起来。
“啊,忘记了,明早请诸位听到第一声钟声到此处等候,”楚楼仿佛刚刚想起来道,随后瞥了一眼白扬歌,单指指向她,“尤其是你。”
白扬歌在楚王府后面几天便熟络了,每日都起的比“渊”的人晚。
开玩笑,渊的人压根不用睡觉好吗?
后来便被楚楼经常拿出来笑话。
白扬歌并不鸟他,跟着带路的人走了。
京城郊外人烟稀少,民舍远远不够,于是就建造了不少茅草屋,一间屋正好四个人。
楚楼说着不给衣裳,实则在白扬歌进来后不久,一个渊的男子便送来了三套衣裙和一套和白扬歌身上穿着的一模一样的,道:“主子说,下次再搞的如此狼狈,就……”
“就如何?”
“就扔您进听月楼。”
他居然还记着这茬,她无奈的叹气。
男人传到了话,便离开了。
白扬歌替三个浑身乏力的女人换好衣服,便推开了门。
果然,这里到处都是臭的。
她心里升起疑惑。
“你们有什么想法么?”她道。
“什么想法?”秦雨柔无力道,“我想回家。”
“对‘锦瑟’的理解。”
秦雨柔一惊。
她竟然完全忘记了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