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没有将魏康得罪悦氏之事道出,那是刘行涣给这位魏家大公子的脸面。
    所以才以相求而论。
    魏老太爷是个客气的,一连摆手。
    “相求一词太重,刘大人旦说无妨。”
    于是刘行涣也不客气,开口就讨要起魏家喜来客的房契。
    并且直言,价钱绝不会让魏家吃亏。
    在商行摸爬滚打一辈子的魏老太爷,自然从中听出了别样的意味。
    转尔问出心中疑惑:“不知,是我魏家得罪了哪方神仙呢?”
    左右这事也是要见光的,刘行涣也就将悦家说了出来。
    其实悦家指明要那块地,也就不会怕魏家知道。
    他自然也就不必忌讳。
    “喔?悦家?”
    魏老太老爷摸着下巴处的山羊胡,沉思之时,目光于在场众人身上打转,却没看出异样来。
    正欲开口时,二房的小子忽然跳了出来,指着魏康就道:“爷爷!
    是他们大房的人得罪了那悦氏!
    才将魏家置于危难之中!”
    魏康一听即刻慌了神,可是那日喜来客门前的动静闹得那般大,这纸哪能包得住火!
    然而举足无措间,就见自家爹拍桌而起。
    “你们少在这血口喷人!
    不就是看着爹对康儿另眼相待吗?至于让你们狗急跳墙吗?”
    “都闭嘴!”
    砰的一声,魏老太爷拍桌呵斥,场面再度恢复平静。
    只单单这几句,已经让他看出了问题所在,却也没有多言。
    二话不说,就差魏康取来了喜来客的房契,交到了刘行涣手中。
    “一切都听刘大人的。”
    得了想要的东西,刘行涣当然喜不胜收。
    随后婉言谢拒了魏老太爷的挽留,以还有政务要处理为由,先行离开了。
    刘行涣这么一走,魏康扑通一声就跪到了老太爷面前。
    不待老太爷问,自个儿就将那日喜来客发生的事,道了出来。
    于是,二房的还不忘墙倒加把手,于一旁煽风点火的说了好些风凉话。
    大房的见着自家理亏,倒是乖乖的不再作声了。
    魏康说到最后又道:“爷爷放心,孙儿已经在努力挽回!
    再给孙儿一些时日,孙儿定然能挽回那悦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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