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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张栋一副关爱可怜人士的眼神看着自己，陈航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
“张老师，其实……”
“行了，别其实了。我知道你当初无法控制你自己，我能理解。这首歌里已经写出了你的故事。备胎当的卑微到骨髓，舔狗当的极致细腻，好歌。”
张栋看了看歌词，对陈航做了个打住的手势，表示他同情与理解陈航。
“……”
陈航干脆也就不解释了。
行吧。您是老师您说了算，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陈航没有解释，张栋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很快就进入了练歌环节。
张栋依旧非常严格，一点点细节处理不到位，都会指出来让陈航改正。
一天之间过去，陈航总算是可以让张栋满意了，于是陈航就获得了半天休息时间。
休息半天，然后明天录制节目。
“航哥，你让我查的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现在一共有两个土豪花钱买你的资料。一个叫风花雪月出价五十万，另一个叫小猫怕火出价五百万。”
周川把调查到的内容跟陈航说了一遍。
“很好。我们就自己卖自己，狠狠赚他一笔。”
陈航满意地点点头。
氪了一百一十五万，已经伤筋动骨了。不得把钱赚回来吗？
自己卖自己没有节操？陈航不要节操，他只要钱。
再说了，也没人知道他是自己卖自己。
“那要不我联系一下这两个人？”
周川又道。
“不急！等蒙面歌王快结束了再联系他们。如果我们现在卖的话，就等于提前暴露身份了。这对蒙面歌王节目组很不好。”
陈航虽然是个财迷，为了钱底线可以放的很低，但就不意味着他没有底线。
人家蒙面歌王就靠隐藏歌手身份当卖点宣传，把人家最大的卖点破坏了，这么坑的事陈航还干不出来。
等到蒙面歌王的最后一期播出，马上就要结束的时候再卖，那就不一样了。对节目组不会产生什么影响。
不会得罪节目组又能捞一笔，双赢有没有？
陈航最喜欢双赢的局面了，特别是自己赢两次的那种。
回酒店休息了半天，第二天早上，蒙面歌王的第二期就开始录制了。
观众明显比第一期狂热多了，还没开始录，就已经早早来到了现场。
“报名也太难了。好在我运气好，拿到了入场券，终于可以来现场看陈二狗了。”
“要不等二狗子出现的时候，我们一起冲上去把他捉住，这家伙值五百多万呢！”
“好啊！你先上我后上。”
“你当我傻啊！我上了，你肯定躲在后面看戏。”
……
陈二狗这三个字已经成为蒙面歌王的活字招牌。现场都有很多人讨论陈二狗。
某个化妆室内，刘通拍着许巍的肩膀，宽慰道：“放心吧。我打听过了，陈航这次唱的还是原创歌曲，临时还改动过词曲。
可见他之前的准备是不充分的。这么仓促，能写出什么好歌呢？你这次唱邢梅莉的《一支梅花》，一定可以盖过他的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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