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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还有最后一招,伦婉儿,一招定输赢,若你能接下此招,此战便算你胜!”
独孤凤也是心气极高之人,在无敌门中她能以一女子身份当上内三堂的堂主,除了是独孤无敌倒地女儿外还有便是她那一身的实力,足以让手下人敬服。
“好。”
伦婉儿一气打出七暗器,真气也是消耗颇大,此刻听到独孤凤的话后,当即点头赞同,而且她心里还另有想法。
“婉儿还是历练得少,此时就不该答应下来,以游斗之法与她纠缠,独孤凤必败无疑,唉。”
赤松摇头一叹,墨松见状则是抚须一笑,道:“婉儿倒是心思灵透,难得难得。”
赤松与苍松等人看着墨松,不由面露疑惑,但见墨松没有解释的意思,于是便将目光重新投在场中二人之上。
独孤凤饱提最后残余的真气,手上弯刀登时赤光大盛,映得面上一片猩红,随即双手沉沉一劈,只见一道丈许来长的赤光横空斩下,沿途青石顿被刀劲绞成粉末,烟尘洋洒飘落,罡风呼啸怒流,遮蔽众人视线。
伦婉儿见杀招来临,深吸一口气,双手交错一闪,呲呲呲,一声声锋锐破空之声响彻大殿,只见烟尘腾扬间,赤色刀光一往无前,而无数寒星不断迎击而上,当当当,一连串的交击之音,赤光不断被打散,寒星不是被弹飞,便是被斩破,大殿之中暗器乱飞,吓得众人纷纷闪避开来。
声音持续片刻后,那赤色刀光终于停在伦婉儿半尺身前,轰然破碎,散逸的气劲直接将伦婉儿震飞出去,一道人影抢先一步,长臂舒展,一式“流云飞袖”揽住伦婉儿的瘦腰,将她稳稳接住。
“云师弟!”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独孤凤也是被独孤无敌接住,看着脸色苍白的女儿,独孤无敌叹息一声,单掌抵住后背,内力一运,助她化开体内淤血。
“把药吃了。”
独孤凤舒缓一口气,独孤无敌从怀里掏出瓷瓶,倒出几枚绿色药丸,塞进独孤凤嘴里。
“爹,我……”
独孤凤服下药后,感觉舒畅不少,站起身来,欲要说什么,却被独孤无敌伸手止住。
“待在你师兄身边。”
独孤凤闻言不敢再言语,老老实实的待在后面,看着公孙泓担忧的眼神,独孤凤摇了摇头。
“独孤门主,这一仗算是平局如何?”
“呵,认赌服输,这一局还是武当略胜,两场皆败,墨松掌门,这一局是无敌门输了,不过咱们来日方长,两年之内,希望贵派能多调教出像云飞扬这样的弟子,如此本座才不会感到无趣,告辞。”
独孤无敌干脆利落的认输,让墨松也是微微一怔,见无敌门的人向外走去,墨松也是回过神来,对着赤松和苍松一点头,二人会意,当即带着弟子送他们一程。
“掌门人,就这样让无敌门的人下山么,这……”
傅玉书还想多看看武当与无敌门争斗,但是独孤无敌竟然这么潇洒的离开,一时之间好似被大石堵住心口,难受得很。
“玉书,我知道你与无敌门有血海深仇,可是现在还不是和无敌门决战的时候,还是再等些时日吧,武当赌不起,只能一战功成,否则,便是万劫不复。”
墨松道人看着傅玉书愤恨之色,脸上露出无奈之色,傅玉书闻言急忙道:“掌门人,玉书明白,是玉书太过心急了。”
“不只是你,就是贫道也是想着一雪前耻,不过时机未到,且先忍耐着吧。”
“独孤门主一路好走,贫道不送了。”
赤松苍松率领弟子一路将独孤无敌送到山下,看着他们远去,二人这才返回山上。
“泓儿,你和凤儿先在前面的镇子等着,为师还有事情要办,等处理完后,为师会立刻回来。”
“是,师父。”
公孙泓也不多问,看了后面的马车一眼,恭声应下。
独孤无敌对着公孙泓一点头,挥鞭纵马,往武当山而去,恐怕武当之人也是没有想到独孤无敌竟会去而复还,独孤无敌轻松绕开守山弟子,一路畅行无阻的来到后山。
“燕冲天,果然是你,看来外界传言皆是虚言。”
独孤无敌看着不远处巨石上迎风而立的那道道影,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绵长之劲让独孤无敌战意大盛,足尖一点,飞身落下距离燕冲天三丈之外的另一块巨石上。
“独孤门主的灭绝魔功已经练到第九重,老道也是佩服得很。”
燕冲天转过身来,双眸淡然的看着独孤无敌,后者闻言冷笑一声道:“一招定胜负,本座倒要看看是你的天蚕功厉害,还是本座的灭绝魔功更胜几分,出招吧。”
独孤无敌话语一落,双手高举,缓缓聚力,身上气息陡然暴涨,四下劲风卷荡,气流暴走,碎石滚动,一股霸道之气凝如利刃遥遥指向燕冲天,而后者此刻也是脸色凝重,双手怀抱阴阳,纳四方之气,在天蚕功催动下,一道蓝色丝线从掌心蹿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纵横穿插,织成一道蓝色的蚕茧,将燕冲天包裹其中。
“这样才有意思!”
独孤无敌看着那蓝色举茧,眼中精光大盛,真气狂涌,沉喝一声,双掌猛然向下一劈,只见两道数丈长的气刃,携带风雷之势,不偏不倚,正正斩在那蓝色巨茧上。
预先料想的结果并没有出现,双力碰撞更是无声无息,独孤无敌只觉自己的杀招斩在一团浑不着力的棉絮之上,劲力无处释放,而更让他心惊的是,那巨茧之上传来的反震之力与自己的劲力并合一处,竟是如排山倒海般逆送回来。
“燕冲天,名不虚传!”
声音传入,独孤无敌却是早已离去,燕冲天散去天蚕功,噗得一声喷出一口黑血,脸色瞬间惨白。
“多谢张兄,要不是你,这一场燕某可是输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