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三师兄陆邑的烤肉技术不还凑和,认真烤出来的兔子外焦里嫩,再刷上蜂密水,那滋味着实香掉人舌头。
    她又拿出来两只,用只破麻袋装了,递给他爹准备一会送到厨房去加菜。
    老院子那边开始杀猪,惨叫声都传到这边来了。
    白小九只是竖起耳朵听了一下,就又低头干饭。
    它打算吃完这堆,再去赶下一场,时间上刚刚好。
    将近一年没回家,从后院出来后,蒋禹清就牵着老父亲的手出了家们在村里四处走走。
    大家见她回来,十分欣喜,纷纷迎上来同她打招呼,问她什么时候回来的,热情的邀请她去家里玩。
    蒋禹清乖乖的喊人,问啥答啥,全程笑眯眯的态度极好。
    午饭,吃是的杀猪菜。
    芹菜炒五花肉、溜猪肝、酸萝卜爆炒猪肚、猪血小肠汤,全都用大海碗装。
    或许比不上在京城吃的菜品粗致,味道却是极好的。
    亲朋好友和来帮忙的父老乡亲围着桌子一你筷子我一筷子,你一言我一语,欢欢喜喜的聊着各种话题,热热闹闹,欢欢喜喜。
    这才是最真实的生活,最美的人间烟火。
    下午,蒋禹清跟着她娘她奶和她伯母们在家学习包米粉肉。
    她上辈子就不是个厨艺好的,这辈子进了厨房一样笨手笨脚,弄了一身的米粉不说,还糟蹋了不少好肉。
    她奶实在看不下去,就把她给轰出来了。
    可见做饭也是需要一定天赋的,蒋禹清耸了耸肩,决定不再为难自己。
    往身上丢了个清洁术,就又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了。
    团子于是背着小手溜溜哒哒的去找白小九玩。
    彼时白小九吃饱喝足,正趴在窝里睡觉。
    听到她的脚步声,抬起巨大的脑袋蹭了蹭她。
    团子干脆靠着白小九,摸出本医学笔记来读。
    这是医学堂的某位弟子祖上传下来,他自愿捐献,蒋禹清就复印一本放在灵境里,有空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
    这些都是前辈们行医一辈子总结的宝贵经验,非常有价值。
    蒋禹清从中学到了不少,甚至想摸出银针来让白小九给它扎两针试试手感。
    然而还没等她动手,外头突然传来急促的喊声:“乖宝,乖宝,你在哪儿?”
    这是她二伯蒋文喜的声音。
    “二伯,我在这呢!”
    蒋禹清从屋里跑出来:“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蒋文喜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儿的:“快、快跟我走。
    你六指叔家的小女儿溺水了。”
    蒋禹清一听也吓了一跳。
    当即揪了白小九当坐骑,跟着蒋文喜后头就跑。
    六指叔也就是赵六指和她爹是发小,两人关系很不错。
    他家的小女儿喜秋,蒋禹清见过几次,比她大两岁,很腼腆害羞的一个小姑娘。
    蒋文喜说她家里今天也在包米粉肉。
    她娘没空管孩子,就让她哥哥带着她。
    一群孩子跑到村子北边的老屋场地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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