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哭下去,咱屋里怕是要涨水了。”
    以前也不知道朱氏这么能哭,直哭得她脑壳疼。
    陆玉婉心有凄凄,以后千万别再让二嫂哭了,她实在太能哭了。
    林氏和老胡氏也在一旁劝着。
    老胡氏道:“老二家的,你是个好的,此事不怪你,我也有错。
    若非我念着那点子亲戚脸面,一早将他们赶出去,就没有后来的这些事了。”
    如此一番,朱氏的心里总算好受了些,不过仍旧是郁郁。
    蒋禹清哭了一会,哭累了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就见二伯母抱着自己,眼泪汪汪的同自己告罪:“乖宝,二伯母对不起你。
    那些东西过来毁了我乖宝的百岁不说,还伤了你,二伯母真是该死。”
    说着,竟又哭上了。
    “啊哦哦啊呀呀呀。”
    二伯母别难过,这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那些坏蛋。
    你别哭,再哭我会心疼的。
    奶团子一边说,一边伸出两只胖胳膊,想要抱抱朱氏。
    奈何小胳膊太短,只能勉强够着朱氏的脸。
    她干脆改用有四个肉窝窝的小胖手去给朱氏的擦眼泪:“阿哦哦阿呀!”
    二伯母,不哭了。
    我这不是没事了嘛,你看你都哭成兔子眼了。
    “二嫂,别哭了,你看乖宝都在帮你擦眼泪了。”
    陆氏转头对自家女儿道:“是不是啊,娘的乖宝!”
    “哦哦,啊呀!”
    是的,是的。
    所以拜托你千万别哭了。
    “二嫂,你看清清都心疼你了。”
    陆氏将自己的帕子递过去:“快擦擦吧,收拾收拾,一会我们还要做晚饭呢!”
    朱氏看看妯娌担忧的脸,又看看怀中的小侄女清澈的大眼睛,点了点头,收了眼泪,此事算是暂时放下了。
    给女儿过完百日,蒋文渊次日一早便要返回县学了。
    秋闱在即,他是一天也不敢多耽搁。
    陆氏在给丈夫收拾明天要带的东西,蒋.奶宝宝.禹清觉得自己也得为帅爹做点什么才对。
    她对科举的事情了解的不多,只知道诗赋策论这些都有考。
    医院里虽有许多书籍,不过大都是些与医学相关的。
    不过,中医分院那边有位国宝级的老教授是个历史迷,上过百家讲坛,出过书的牛人。
    他的办公室有个小隔间,里头收藏了不少线装书,或许可以去找找。
    不找不知道,这一找还真叫她找出不少好东西来。
    有繁体珍藏版的唐诗宋词、几本各个朝代名家写的各类经史子集的注解,甚至还有一个册子里,夹着几张明清时期状员考卷的拓本。
    蒋禹清把这些东西拿出来的时候,着实给她爹娘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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