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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阴姐，你怎么会……这样？将来你不生孩子吗，孩子生下来吃什么？”
千年老阴呵呵一笑说：“我不会傻到自己一千年的积累，都被你吸了去。难道你要让我重蹈前天晚上我师妹的覆辙吗？”
“啊？在鬼哭洞口拦住我，被我吸干了精华那个老妖……女的，是你师妹？”
王小凡想起那个妖婆，心里还怪不好意思的。人家辛辛苦苦打拼一百多年才修炼的精华，竟然被自己一股脑吃了，这无论如何都有些不道德。
“你以为不是？她不听我话，偏要留着那两颗葡萄，结果呢？还不是被你这个臭男人给占了便宜？现在还在家哭呢。”
王小凡听了，心有戚戚焉。当时情况太紧急了，没想那么多就把那个妖婆的精华吸干了。早知道是这样，给她留一些也好。
“老阴姐，我也不是存心的，主要是她拦路不让我过，我才着急吃了她。要不，你安排一下，择个良辰吉日，我给她道个歉？”
“道歉有屁用？她现在整个人都废了，所有修行归零，还得从头开始，这对她来说太过残忍了。所以她已经决定不再修行，就做个凡人了。”
千年老阴说着，语气里有了怒意。很显然，她对自己师妹被王小凡吸去精华一件事不能释怀。
“那，有没有办法弥补她一下子？我这心里，也挺过意不去的。”
说到底，还是心软。王小凡不是个好事之人，伤害人的事，他也干不出来。
“当然可以弥补。你把精华还给她一些，也可以延缓她衰老啊。她现在正在以常人的速度老去，看上去非常可怜。”
“还给她？怎么个还法？”
“当然是和她做那事了。你吸收她的精华，已经和你的精血融合在了一起，你定期输送给她一些，就是对她最好的弥补了。就看你这个银剑南，有没有这个心思！”
“有有有，必须有。老阴姐你安排吧，我尽可能把她的精华还给她。频率吗，一个月一次咋样？”
妖婆的真容出现在过王小凡梦里，那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女人。虽然在梦中差点夺走了他的阳气，但王小凡及时控制住了，并没有泄露一滴。再说，自己是亏欠于她的，所以王小凡并不生她的气。她现在已经是肉胎凡身了，和她操作起来，也许更有可操作性。
“一个月一次？王小凡你是要让我吃醋吗？半年一次也就足够她享受的了！”
唉，吃醋果然是所有女人的通病啊。就连修炼了千年的老阴姐，还是没有摆脱吃醋的魔咒。
“那好的，我听从你安排。”
“和她半年一次就足够了，但和我，必须一周一次，一次做一天！”
额买噶！一次做一天？还要不要命了？你千年老阴是受，我王小凡是攻，你躺在那里随便受，别说一天，一天一夜也没什么，我王小凡哪有那本事？攻一天的话，腰肯定都要累断了。
“怎么？不答应？别忘了你现在是没有阳气之人，我伸手就能把你捏死，你信还是不信？”
千年老阴说着，伸手卡住了王小凡脖子。王小凡直觉得像是有条蟒蛇缠住了自己，并且是越缠越紧，吓得赶紧点头。
老阴松开他，道：“老实听话就好。再说，我这么漂亮，有多少男人想打我的主意，便宜都给你王小凡占了，你还有什么不情不愿的？把我伺候好是必须的。”
这个女人真是狡猾啊。王小凡抚摸着她光溜溜的物件，暗暗感叹。前天晚上那个拦路的妖婆命门就是胸，被人吸干了也就功力全失；今晚这个老阴，竟然把失去精华的吸嘴给练没了，果然是老道！
但流苏说过，是高手都是有命门的，不知道她的命门在哪？难道在下面……
王小凡正暗自思忖，听得老阴说：“王小凡，时间不早了，你起来吧，跟我走。和一牙齿都掉没了的老太太睡在一张床上，你恶心不？我都怀疑你多看她两眼，从此对所有的女人都没性趣了。”
王小凡折身坐起来。他最后看了一眼已经变成了一个丑老太太的萱姐，叹了口气。
不是我遵守约定，是你先骗了我。
他在心里这样说着，从床上下来了。
千年老阴把自己大而光溜溜的两个物件收起来，伸出手来，牵住了王小凡的手：“要不要再亲一口你的萱姐？”
王小凡摇了摇头。
“要不，再抱她一下？一夜夫妻百夜恩呢。”
王小凡又摇了摇头。
“那好，跟着我回洞吧，今晚，我让你好好享受我，弥补一下这个老妖精带给你的心理冲击。”
千年老阴说着，拉着王小凡就走。王小凡感觉还像是在梦里似的，虽然心理觉得这个女人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但对她的身体难以抗拒，还是控制不住地跟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