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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偶猫眼睛一瞪。
陈凡眨了眨眼，在脑海里面说道：“没有，我只是测试一下，在脑海里面说话，你是不是真能听到。”
说着，他快速扫了一眼四周。
四周很是喧闹，所有同学，没一个人搭理他。
他们，真的看不到布偶猫！
一人一猫，四目相对。
布偶猫胡子一动：“你瞅啥？”
“瞅你咋……你到底是谁啊？”
“我叫……”
布偶猫微微抬起头，然后像石雕一样静止了好一会，才说道：“我叫啥来着？”
陈凡：“……”
“我好像……叫小白？嗯，我应该就是叫小白，你叫我小白好了。”
“好像？应该？”陈凡撇了撇嘴，这傻猫连自己名字都不知道，很不靠谱的样子啊。
小白似乎感觉有点丢脸，轻咳了一声：“我受了重伤，本体一直在沉睡，分身刚醒来，有点迷糊，你有意见？”
陈凡陪笑道：“没有，纯粹就是好奇。”
“很好。”小白傲然一笑：“准备一下，我现在要给你开启系统了。”
“系统？”陈凡又惊又喜：“你能帮我开启系统？那我需要做什么准备？”
“不需要做什么准备。”小白淡淡说道：“随便，不要开心得倮奔就好了。”
陈凡：“……”
既然不需要做什么准备，那你让我准备一下是几个意思？
这傻猫，确实不靠谱啊。
就见小白的爪子，轻轻在他额头上一敲。
“轰！”
感觉像是被一座移动的山撞了一下，陈凡两眼发黑，差点直接栽倒！
“虚空系统开启中。”
一个机械化的声音，在陈凡的脑海中，响了起来。
但陈凡还未来得及狂喜，脑海中又出现了另外一个诡异的声音：“发现暗物质，发现暗能量，虚空渗透！”
“锁定中，压制中……无法彻底压制……施加诅咒……直至……毁灭！”
“什么？！”陈凡大惊失色。
什么暗物质，什么虚空渗透？
为什么要压制？
还要毁灭我？！
恍惚间，试炼大厅外狂风大作！
虚空上，黑云涌动，凝聚出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漩涡之中，雷霆震爆，如电龙一般的一条条闪电，纵横交错！
难以想象的可怕压力，给人一种世界即将毁灭的感觉，让人瑟瑟发抖！
试炼大厅，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警报响起！
一道道身影，从试炼大厅外的一座座堡垒中，快速冲出！
人们，全都惊骇欲绝的看着高空……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灭世一般的场景？
陈凡也呆住了……
他也没弄明白。
开个系统，还要经历天劫？
这天劫打下来，别说是他了，整个东海城都要化成灰灰了吧！
喂喂喂，这系统我不要了行不行？
这时候，小白的双眼变得一片雪白，仿佛僵尸猫一般，把小爪子放在了陈凡的肩膀上。
“天……的力量……诅咒……收回……压制……是……陈……凡……撤除……”
那冷漠的声音，断断续续。
很快……
黑云终于散去。
狂风渐渐止歇。
诡异而恐怖的漩涡，也彻底消失不见。
天地，又恢复了平静。
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而小白，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摇摇欲坠。
陈凡见状，慌忙将她抱在了怀中。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天惊地动的，搞的老子差点尿裤子了。
奇怪，身体好像出现什么变化了，五感似乎都变强了许多！
又惊又喜之时，陈凡发现自己的脑海之中，出现了一个奇异空间！
就在那奇异空间中，矗立着一个清晰无比的树形系统界面！
“这是……识海？！”
“不是说要达到七品以上，成为宗师级别，才能开辟识海么？”
“八条主脉我才开了两条，竟然就……”
“等等，为什么我的脑海中有块板砖？”
陈凡看到，系统的旁边，漂浮着一块黑色“板砖”，板砖上还散发着诡异的黑气。
小白有气无力说道：“那是祭天碑，是系统的载体。”
“虚空系统，是通过收集生物针对系统宿主的负面情绪，来转化虚空值……咦，虚空值是什么？为什么我会知道这种事情？”
这傻猫……
陈凡无力吐槽。
小白又说道：“但是系统被诅咒，有一些功能，恐怕出问题了。”
有没有搞错！
陈凡顿时就怒了：“系统还能被诅咒？系统功能还出现问题？！”
“我就问你一句话，现在系统到底还能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