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玉和马祥麟在这边垂头丧气,朱由诚在那边倒是神清气爽。
    他携双美游山,小小地满足了一下他心中那个纨绔子弟的梦想。
    山上,在双美似水的目光中,他展现了一下他那美妙的歌喉,大唱情歌。
    马云娘是苗女,而且在石砫长大,心中装了许多山歌,便和朱由诚对唱起来。
    客青青不甘示弱,用军营中学到的歌曲回应。
    本来马云娘的歌柔情万千,客青青的歌热血沸腾,各有千秋。
    但客青青太不自信,总觉得女孩子应该唱马云娘那样如同糖里调蜜的歌曲,而自己却一首也不会,不由有些愀然不乐。
    马云娘的眼睛何其尖锐,发现这种情况,心下了然,便不再唱新歌,而是把原来的歌重唱一遍。
    客青青见自己在歌曲内容上虽然没有胜过马云娘,但在歌曲数量上似乎超过了她,便重新快乐起来。
    三人在山上消磨了一整天,让朱由诚享受了一下来到大明后难得的轻松与甜蜜的一天。
    直到太阳西斜,他们三人才踏上归途。
    回到安宅,他们发现秦良玉和马祥麟正在客厅等候。
    客青青和马云娘心知他们三人有军务要谈,告了一声罪,便回到她们的房间,说体己话去了。
    朱由诚道:“今日一仗,你们感受如何?”
    马祥麟有些惊讶地问道:“朱大人为何不问此战胜负如何?”
    “还有问吗?我调|教出来的兵,我还能不了解?这是军事演习,你们还能坚持一会儿。
    要是实战,你们早就崩溃了。”
    马祥麟还待出言反驳,秦良玉打断他的话:“祥麟,败就败了。
    毋须多言。”
    说完,秦良玉转头问朱由诚:“敢问朱大人,为何此仗我们会输?”
    朱由诚很想学学诸葛亮,便伸手捋捋颏下长髯,却摸了个空,只好咳嗽一声。
    道:“白杆兵之败,并非败在将军的指挥,也并非败在士兵的悍勇。
    败就败在兵种配备不合理。
    我注意到白杆兵多是近战兵种,连一个远程兵种也没有。
    碰到敌人的远程攻击,白杆兵一定会吃大亏。
    如果今天白杆兵有一半的弓弩兵,也不至于败得这么惨。”
    朱由诚对大明的武器如数家珍,侃侃而谈:“锦衣卫用的弓弩是马上弩,用双手开弩,射程不过五十步。
    而大明的蹶张弓。
    射程可达一百二十步以上,强弩的射程甚至可以达到两百步。
    白杆兵是步兵,最适合用蹶张弓,一百二十步的弩对上五十步的弩,你说谁会吃亏?”
    马祥麟嘟囔道:“妹夫太阴险了,我还是喜欢和敌人一刀一刀地对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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