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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到底怎么样了?他的命有我爸的重要吗?”看着王以山跑去救一个不知道从哪来的野小子富态男子急了。
王以山没有理会,细心的为张云旱的伤口消毒,然后涂上药膏。
但有些地方被泥污遮住不好涂抹药膏只得先放置着。
看着他身上的伤口王以山眉头皱了皱,怎么会有爪痕?
感受到身上凉丝丝的感觉,张云旱悠悠转醒,看着眼前的王以山微微一笑。
“王叔叔。”说着就要起身。
王以山慌忙将其按下:“别动,你伤得蛮重的。”
在张云旱醒来之后,几乎是同一时间,在另一个病床上的老爷子也悠悠转醒。
“爸,你醒了!”富态男子一阵惊喜,他还在纠结药管不管用,要是不管用该怎么办呢。
老爷子的脸色从原来的苍白无色变得逐渐红润起来。
“小辉,我们这是在哪?”
“爸,你路上昏倒了,这是医院。”
“医院?”老爷子看着周围的白炽灯感觉有点晃眼,忽然觉得自己肚子上以及头上有异物,刚准备起身的身子又平躺回去。
“针灸啊?”老爷子惊叹一声。
“对,爸,起初我也是不愿意的,但这周围就只有这一家看起来还算像样的医馆,爸你好点没,我们再去医院检查一下。”
老爷子摇了摇头,忽的又看向一旁给张云旱涂抹药膏的王以山。
没想到这么晚了还在治病救人,那孩子看样子伤的怪严重的,脸上都是血渍。
“醒了啊。”王以山放下手中的药膏走上前来将老爷子身上的银针一一拔下。
感觉到身上一阵轻松老爷子坐起身来。
“您医术不错啊。”老爷子对着王以山恭维了一句。
“过奖,不过您这毛病应该不是第一次了吧?”
“您看得出来?”
王以山没有说话,只是将银针消了毒重新收了起来。
“看来您医术还算高明啊,不知贵姓。”
“免贵,姓王。”王以山笑着给老爷子递上一杯热水。
老爷子接过热水:“王医师您好。”
“唉,医师谈不上,我就是个医生。”王以山慌忙摆手,受宠若惊,医师的称呼可不是谁都能叫的。
“一个称谓而已,如王医师所说我这病的确不是第一次了,这个顽疾已经困扰了我二十多年了,不过距离上一次发病已经过了八年之久了,还以为完全好了呢,没想到……”老爷子欲言又止,又是一阵苦笑。
“这病根治确实难,上一个为您治病的应该算是个神医了,能将这病抑制整整八年。”
“是啊,但我却再也见不到他了,他可是我见过最好的中医,对了也姓王。”
“是吗?他是谁?为什么说再也见不到了?是医药费的问题吗?”王以山有些好奇,既然那个医生这么厉害中医圈不应该默默无名。
但随后又想起来,这对父子看起来不像是差钱的人。
“他叫王爻,但他已经离世了,我见他的时候都有一百多岁了。”说着又是一阵唏嘘:“想那样的世外高人能为我治病该是多么值得炫耀的一件事啊。”
“爸,你……”听着两人的谈话被老爷子称为小辉的儿子感觉事情怎么有些不对劲呢。
“臭小子,你肯定又拿西医的那一套来诋毁中医了吧?快给人家道歉!”
“爸…”小辉有些为难,要他拉下脸去给人道歉那无疑是在自己打自己脸,随后转而看向王以山,从怀里掏出几张空白支票递给他。
“这上面的数字,七位数之内随便填!”说完大手一挥,还自我感觉很洒脱。
“臭小子,钱肯定要给的,但礼数不能少,快给人道歉!”老爷子吹胡子瞪眼训斥着儿子。
“好了,别难为他了,我这里还有一个病人,你们要是没事的话就请回吧。”王以山下了逐客令。
“王医生您……”老爷子看着一旁浑身是伤的张云旱点了点头。
“好吧,那我们先走了。”
最后王以山只在只票上填了两千块钱,他只收了个药费钱。
当然,若是吧这老爷子拉去镇上的医院他们肯定不会少要钱,而这病镇上的医院也不一定能压制得住,到时候耽误了病情,按他儿子的脾气恐怕麻镇医院该消失喽。
尽管老爷子再三说自己儿子有钱但王以山还是执意如此,最后无奈只能留下电话。
“我们是远城的,有时间来城里喝杯茶。”
看着两人上了门口那辆黑色大G王以山从里屋端来一盆热水给张云旱擦拭起来。
“王叔叔我自己来吧……”张云旱不好意思让王以山擦拭自己身上的泥污挣扎着就要起身。
“别动,安心躺着。”
张云旱看着王以山略显严肃的眼神只好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