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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手腕一下被握住,对上耶律鑫杀人的眼眸,覃可心虚极了,努力想着补救方法。
积分薅到了,毒也解了,但面前怒火冲天的耶律鑫着实有点难搞。
完了,上次好不容易让耶律鑫相信她不是断袖。
他们之间脆弱的信任,就这样土崩瓦解了。
他该不会以为她个断袖,故意亲他,吃他豆腐,恶心他吧。
手腕被捏得生疼,觉察到耶律鑫即将暴怒,覃可紧张地咽了口口水,急中生智道:
“耶律将军怎么这么看着孤,是发生什么事了么?”
她想到一招,打死不认。
发现耶律鑫眉心蹙得更紧了些,覃可大着胆子继续道:“孤之前中了幻毒,有没有对你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幻毒?”耶律鑫拧着眉,就这么盯着她瞧了好一阵儿,似乎在审视她话的真假。
手腕被捏得好疼,覃可努努力挤出两滴泪来,“耶律鑫,你弄疼孤了。”
望着她漆黑瞳仁里聚起一层水雾,耶律鑫莫名有些烦躁,一下便松开了她。
覃可揉了揉手腕,忍不住小声抱怨:“都是太后给孤下的毒,想让孤临幸兰心。”
“这毒孤之前在咸洲中过一次,当时在那陵墓之中,孤脑子不清醒亲了摄政王,事后听他们提起才得知。”
“但孤一点印象都没有。”
借着月光,覃可小心翼翼地瞧着耶律鑫脸上的表情变化,试探道:
“耶律将军真确定,今夜孤没有冒犯到你?”
耶律鑫眸色暗了些,唇上似乎还残留着覃可留下的香甜。
“皇上莫要胡乱猜测,什么也没发生。”他跟中了邪般,快速跳下榻,逃也似的破门而出。
跑到院子里,耶律鑫才惊觉那是他的房间,而且他连外袍都没套。
一身里衣里裤就跑了出来。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般失态,原因竟还是因为一个男人。
难道他喜欢的是男人?
不,不可能,他生平最讨厌断袖,绝不可能喜欢男人。
这个认知太恐怖,耶律鑫完全不敢想。
连日来他忙着帮母亲操办寿辰,肯定是没歇息好,产生了幻觉,才会觉得皇上那唇软甜香。
自我洗脑一番,耶律鑫心里的烦恼终于解开。
“星星哥,刚刚你们做的那些事我都看到了,我要去告诉老夫人。”一个少女从花丛里冒出来,气呼呼地大吼道。
耶律鑫眉心一蹙,“翠金,谁准你擅自离开军营?回去。今夜之事你若敢向外人提半个字,我定军法处置。”
少女哭了,“星星哥,你欺负人,我不理你了。”吼完她就跑走了。
一个将士来报,“启禀将军,太后带着一群玉林卫往将军府这边来了。”
耶律鑫忍不住扭头往屋内看去,看来皇上没骗他,太后真要找她麻烦。
耶律鑫语气冰冷,“吩咐下去,关门落锁,加强守卫,今夜一只鸟都不准放进将军府。”
“是,将军。”那将士单膝跪地抱拳行礼后,立即退下去。
耶律鑫昂头,望了望夜空里的漫天星河,讥讽一笑。
太后又怎样,当初他们耶律家族的先辈,为先皇打江山时,太后还是个待嫁的闺阁女子。
就算先皇在世,也要对他们耶律家族礼让三分。
先帝制定的极度国国法,也是实行一国两策,那些个条条框框对他们耶律家族不起作用。
砰砰砰——
门外传来剧烈的敲门声。
有人凶巴巴地大声吼道:“耶律鑫开门,太后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