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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有多少个屁股来着?是一个还是两个?”
那道士恨恨地看着二人,但心中却又莫名的害怕,好咬牙到道:“两……”
不等他话说完,步照柏伸手便将其头鼎拍入地下,那人再无生息。柏怒道:“明明被踢烂一个,还胆敢冒充双屁股好汉!简直逼爷爷打你。不算不算,再去部一个,这鬼娃子不听话。”两人又在另一个在地上打滚的道士前蹲下,问道:“小娃娃爷爷部你你究竟有几个光屁股,可要老实回答哦。爷爷敢不喜欢说谎的娃娃。”
那道士见刚才那老道士的下场,着实下得不轻,于是强着钻心的疼痛吃力道:“一个……”
步照柏哈哈笑道:“爷爷便说他们几个是单屁之娃吧?这娃娃听话,爷爷喜欢。”说着拍了拍那道士的脑袋。
“放屁!”步清宏大怒,手中青光暴跳。一掌下去,唰的一声将那人劈成了两半,肠子、内脏、脑浆哗的一声流了一地。那道士刚想松口气,可还没松出来便被劈成了两半,根本连怎么回事都还未弄明白。
“放屁!放他娘的臭屁!”步清宏继续骂道,“他娘的明明有两个光屁股居然唬爷爷说只有一个!不行,得再去问一个,不贼娃子亦不听话,爷爷好生不喜欢。”
两人又在那枯手和尚前蹲下,用手弹了弹枯手和尚的光头,笑道:“光头娃娃最听话了,爷爷看着你的小光头便喜欢得紧。小和尚你告诉爷爷你究竟有多少个光屁股?”枯手和尚知道自己今日难逃一死。说一个一定宏劈成两半,说两个一定被柏拍碎脑袋。一个是死,两个亦是死,左右都是死,但尚有一腔怒火散去死前不骂出来实是不甘,于是对两个魔头吼道:“放你两个老妖怪的屁!你们今生为恶,迟早要囚入地府……”唰的一声,一根手腕粗的石棒从其嘴中刺入,将其脑袋钉在地上。步照柏从石棒上收回手,恨恨道:“这光头驴娃子好生不老实!爷爷自然有办法让你闭上你的鸟嘴!”
步清宏收回高举的手,其手中亦抓苗头着一根同样大小的的木棒,显是亦欲将灵力化来的木棒插入那枯手和尚的嘴中。步清宏骂道:“谁叫你往这贼娃子嘴里塞石棒子的?这个应该由爷爷来往其臭嘴里塞棒子才是!你塞了爷爷往哪塞啊?”
“谁叫你比爷爷慢来着?”
“我又不知道这驴娃子驴嘴这般地不干净?”
“那你也塞进去好了,爷爷看这驴娃子的嘴不是一般的小,有那么大。”
“嘴裂了就不好看了,爷爷还是不塞这个光头驴娃子嘴里好了。”步清宏说罢站起身来,青光一闪木棒准确地从另一个和尚的口中穿入,将其钉在地上。那和尚立时又了性命。鲜血从其后颈流出,顿时在其脑后汇成了一个血泊。
步清宏看了看,突然玩趣全无,皱了皱白眉道:“咦?一点都不好玩,爷爷一点都未觉得有趣。”
步照柏道:“要不我们来点有趣的?”
“何有趣?”
“不如看那光屁股娃血放干了能活多久?”
“无趣无趣,血一放干娃娃就死啦,何趣之有?爷爷倒有个好玩的法儿,不如把小娃娃的骨头捏碎,将其揉成个人球,那样岂不有趣?”
“为何不将其骨头全抽出来?那样揉的人球岂不更加圆?”
“抽完骨,活娃岂不是要亦成死娃?”
“慢慢抽,以爷爷的手段,不叫他死,娃娃岂有那容易死?”
“抽完骨头的娃会死么?”
“爷爷亦不知道。不知道的事才会有趣。”
“哈,不错,此计其妙。”说罢两人便向另一个道士走去。
那道士见不分青红皂白二魔头向自己走来,一张口向自己的舌头咬去。二魔头毫无人性,说什么便是什么,说抽骨便一定会抽骨。与其被他们折磨而死,还不如自己给自己一个痛快。但嘴一僵,却怎么亦咬不下去。那道士一阵绝望,自己还是慢了一步,中了二魔头的禁制法术,现全身僵得宫眼珠子都无法动弹,想自己给自己一个了断都是奢望了。
步照柏抓起其的一只手,嘿嘿笑道:“看好爷爷的手段,爷爷保证娃娃你不会觉得疼。”说罢并起中指与食指,两指泛着青光,便如一柄寒气森森的匕首。青光一闪,在那道士手中划过,一道平整的切口从道士的手腕一直延伸到其肩膀。切口打开,柏另逼供手轻巧如蜻蜓点水一般从其切口中捏出两根手骨,再见其手掌往道士切口上一抚,青光滑过,切口竟完好好初。要不是步照打开手中还捏着两根带着血丝冒着热气的骨头,真怀疑其根本未对这道士做什么。步照柏丢开两根骨头,道士手腕至肩膀的骨头当真被其抽了去。步照柏捏了捏其软得如一段无骨蛇的手,突发奇想,将道士的手打了个结,对步清宏道:“如何?爷爷的手段如何?”步清宏亦不禁赞道:“果真好手段,爷爷亦要抽他几根,好好玩玩。”
只一会儿,发那道士便被抽得只剩下一根脊梁骨和一个头骨。正在步清宏与步照打开打算将那道士揉成人球时,一个洪亮的声音从其身后的山头传来。
“我老狂见许多魔教妖人,老狂一直认为他们是大荒之中最为之残忍血腥之徒,今日见了阁下两位,方知世间最无人性的不是魔教之徒亦不是大荒之中的任何一个人,而是阁下两位比畜生还畜生的老畜生!”
步清宏与步照柏听得那人一言顿时玩兴全无,丢开手中从道士身上抽出来的骨头,站起身来欲看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娃娃。月夜之下,那自称为老狂之人一身麻布道袍,两手负在身后,用一根灰白的布条扎着个道士发髻,虽是如此但其头发理得极顺,且乌黑发亮随着夜风无声地飘动。
步清宏步照白二人来者只不过是个四十上下的小娃娃,但却未料其说得话有这么难听,但这次步二人未真接冲上去,这个狂娃娃似不是普通的娃娃,道行已与自己二人中的一个相差无几。就算不管其修为如何,至少一般的娃不敢在自己面前说出这样不知死活的话来。故不敢大意。
步清宏老鼻子嗅了嗅,对步照柏道:“这娃好臭,身一股子臭味!”
步照柏点头道:“不错,这娃怎一股子妖兽小虫的臭味?”
步清宏道:“管他何小妖小兽,这般不干净的野娃尽早杀了,省得爷爷看着心烦!”
步照柏在步清宏说罢之时便以向那山头土遁而去,下一刻其便出在了那山头之上,但奇怪的是,那山头之上空空如也哪有半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