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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为杨梅是最好的水果。
在家乡有一句口头禅:
“桃饱李伤命,杨梅医百病。“
对杨梅的喜好也就定格在成长的记忆里。
人人皆知舟山有丰富的海鲜,但少有人晓得舟山有超好品种的杨梅一一晚稻杨梅。
晚稻杨梅最集中的产地在我们定海的白泉一带。
但岛上各山头都可散见。
我老家小沙也有好多杨梅山,记得高中时去同学家采过杨梅。
不过人多只是管个吃够,回带是不敢想的。
老家的村里没有一户人家有杨梅树,不过山上还是有零星的野山杨梅。
其中有一株最大的杨梅树,离山脚很近。
就在靠东面我们称为“面山”的半山腰上。
离我家那山脚下的自留地也就4一50米的距离。
那杨梅树的下面紧挨着的是我母亲的爷爷的坟墓。
再下面是一片曾经开垦过的山地,因为荒废长了些杂草和小树。
但还是能看到规则整齐的边沿和曾经翻种过的痕迹。
再下来就是我们家的自留地。
我曾经思考过,祖辈刚来这里,劈山造地,何等不容易!
再说那颗杨梅树在那会已有很长的树龄。
树根有一人多高,有3一5个碗口粗。
表皮上有很多“修理”过的痕迹,记载着它的岁月年轮。
上面有三根大的支叉,撑起很大的村冠。
远远的望去就可以看到隆起在一片杂树林中的茂密的绿色的叶子。
“这是祖辈载种的杨梅树!”
我时常这么想。
但没有人能告诉我这个想法是对还是错,因为村里没有人的年龄比它的树龄长。
那颗杨梅树年年结果,年年丰产。
那怕是在所谓杨梅的小年,也都结满果实。
至于那杨梅的味道,我确实说不上来。
要说我嘴里尝过味道,那就是——青酸味。
小时候会很掂记那颗杨梅。
山上遍地杜鹃花开的时候,就会去树下那块荒废的山地拔毛针,还有我太太公的坟边上也长满这种毛草。
那里的毛针里面可以吃的象棉花一样的肉蕊,要比田埂上长的肥壮。
我和伙伴们会顺便去看看杨梅的果实有多大了。
过不了几天还会去看。
待到杨梅的果实有点象樟树的树籽那么大时,我们就会开始摘几颗尝一尝。
开始是苦涩味。
慢慢有点苦酸味。
慢慢变成纯酸味。
再过段时间吃起来就是青酸味。
我也尝到过酸甜的味道。
那是几颗留在高高的树尖上的“漏网之鱼”,我爬到树杆上,借用其他工具打下的“战利品”。
待到“夏至杨梅满山红”季节,那颗树上的杨梅早就了成了其他“作物”的养料。
10多年前我的小哥在屋后的山坡上种了一株杨梅树,现在每年能采百来斤,很大的。
小的也有几珠,采不了多少。
现在村里路边都是水果树,食“青“时代已经不再。
上次回老家看到路边一株桃子长得好,顺手搞上一蓝,还不知是那家的呢!
写到这突然想:
“是人在改变着世界,还是世界在改变着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