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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咋们王家可都是良民啊!天地可鉴。”
“王员外多半是误会了。”林岩赶忙将王员外从地上扶了起来,长辈之礼他可受不了。
“小人有幸见过玉牌,大人休要说笑了。”王员外笑起来比哭着还难看道:“小人家真的是良民啊!”
“这并不是我的,这是家父临行前给的。”这块牌子是烫手山芋,之前大摇大摆的挂在腰间不知道吓得多少人屁滚尿流的,为了又出现这样的状况林岩将其与匕首放在了一块,没成想脱袍子一时忘了,这才引发了这场闹剧。
王员外站了起来,聪明的智商又占领了高地,对啊!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怎么可能有血衣卫的玉牌,可又想到人家有个血衣卫千户的老爹王员外的腿又开始打颤了。
“家父已经退隐多年,这块牌子不过是个纪念,王员外莫怕。”林岩很奇怪这么一块朝廷命官的身份牌有这么吓人吗?上面也没有后浪老板们说的那种神器压迫啊?咋见到的人一个个都跟见了鬼似的。
“令尊真是当代英豪也……”王员外颤颤巍巍的坐回了又说道:“公子有所不知这血衣卫令牌乃是世袭,令尊将此牌交于公子就是想要公子接任令尊的官位。”
林岩右眉挑起眼睛一大一小好奇地问道:“家父倒是没和我说过这些,只说让我去京城找他熟人。”
王员外汗颜点头道:“是了是了,令尊应该就是让公子您前往京城继承官位了,公子还这么年轻到时候定是加官进爵财源广进,未来不可限量啊!”
“先坐先坐。”这次轮到林岩给王员外倒了杯水,可后者根本就不敢坐下来,诚惶诚恐地双手接过了水杯轻轻抿了一口道:“不愧是公子亲自盛给小人的甘泉,味道都变得甘甜无比,这么一杯恐怕小老儿也能多活几年了。”
“王员外是不是有些浮夸了……”林岩感觉很不舒适,明明是一顿热热闹闹的家宴,一下子搞得这么的诡异严肃。
王富贵见状也是赶忙起身说道:“爹你是不是做了太多亏心事?!为何如此惧怕林兄弟?”
血衣卫的事情他也隐隐约约知道一些,不过不继承的家业的二儿子王富贵不怎么关心这些,且他行事光明磊落根本就不怕这些‘寻血猎犬’。
反观大哥王富强和父亲都是一副烂泥状,瘫得瘫倒得倒。
“你小子休要胡言乱语!我们王家都是行的端做得正,怎么可能做了贪赃枉法的事情!”王员外赶忙死死盯着林岩道。
“林兄弟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且随我来!”王富贵没有理会自己的父亲而是对林岩说道。
林岩也没多说什么,留下了袍子带上了匕首和玉牌朝着王家人拱了拱手就跟着王富贵走了出去。
青石桥上,王富贵拿着石子投向漆黑的河水之中,桥的两岸的青楼里歌舞升平传来了人们嬉戏打闹的声音,桥头上的灯笼光芒照映在神情凝重王富贵的脸上。
“王兄何必和家里人置气?”林岩不清楚为什么王富贵会这么跑出来。
“林兄弟你看这街两岸繁华吗?”王富贵没回答林岩的问题,而是抛出一个问题道。
林岩耸了耸肩不可置否道:“很繁华,乌城都没有这么大的场面。”
“这些都是王家造下的孽。”王富贵嘴角一抽道。
“我跟你说说这白剑镇的故事吧。”王富贵转过身子坐在桥栏杆道。
“好啊,洗耳恭听。”林岩也靠在栏杆上,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二十年前的白剑镇并不是这样的……曾经的这里穷山恶水,乃是匪盗最为喜爱的聚集地,每年朝廷都要派兵清缴这片镇子。
官兵们每一次来到镇子都犹如蝗虫过境,榨干了贫穷百姓们的最后一丝丝油水,官兵走了匪盗又来了,如此往复……”
“白剑镇的百姓都不走的吗?”
王富贵笑了笑道:“你现在能看到了的路都是王家修的,那个年头普通百姓擅自出镇就是一个死字。
妖兽横行,贪官当道,当时的白剑镇说是人间炼狱也不为过,为了活下去人们易子相食,就连早已逝去的先人,但凡还有油水都……人们都扭曲得面目全非了。”
“现在的繁华肯定离不开王家吧?把这么一片人间炼狱变成这般景象来,王家功不可没。”林岩无法想象那种场景,空洞的文字只能让林岩觉得有些惊讶。
“是啊,建立在我的母亲我的姐姐牺牲之上的繁华……”王富贵眼中泪光闪烁道:“当年我的父亲在这白剑镇上开了第一家娼妓馆,而其中的娼妓就是我娘还有我那姐姐。”
“从守关士兵那里赚到了些银子,我爹大肆购买少女为娼妓,硬生生靠着守关的士兵贡献出来的银钱解决了山中的匪患。”
“这……”林岩不知该怎么评价,是非对错无法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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